排得明明白白,薛灿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彻底放下心。
除了家里,村里其他人家也跟着种了土豆、花生、红薯和玉米。
正如薛灿所说,上赶着号召大家种,大家会起疑心。
不提这茬,大家偷偷摸摸种,那叫一个积极。
忙完家里的事,薛灿去找薛族长,告诉他老人家有事没事在村里传传话,秋收的时候,村里人要是懒得自己出去找买家,她薛灿愿意出钱收购,保证不让大家吃亏。
薛族长笑眯眯地点头,没问题,这事交给他吧,保证办得妥妥当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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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正事,薛族长犹豫地开口,说起家里事,“你这回出去一个多月,还不知道你三叔的事吧?”
薛灿摇头,“不知道,我哪有功夫关心他,整日忙得要死了。”
薛族长皱起眉头,压低声音告诉她,“那我跟你念叨两句吧,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听听就得了,你三叔染上病了,如今躺在炕上动弹不得,是……那种不光彩的病,没有多少人知道。”
薛灿装出惊讶的表情,“怎么会这样?请郎中看过吗?大马沟村那个郭郎中医术不错,他跟西护县那位神医学习过一段时间呢。”
“看过了,请的就是郭郎中,你大伯去请的,”薛族长叹了一口气,打起精神嘱咐薛灿,“你知道就行了,家里的事有你大伯和庆有,再不济还有我呢,我替你盯着。”
薛灿重重地答应一声,感到底气十足的开心。
这种有人帮她稳住大后方的感觉真好,她可以放心出去闯,出去飞。
从薛族长家中出来,薛灿往自己家中去,路过看见不少人家趁着春暖花开的时候收拾房屋,把茅草屋顶换成瓦片,更能遮风挡雨,抵御寒冷。
日子越过越好,真是让人看着就开心。
在大溪村待了两天,薛灿折回兴安府,开始忙建厂的事。
与其说厂,不如说是个小作坊,很快就建好了。
倒是在制作各种器具上面,薛灿费劲了心思,参考做豆腐的人家,弄出一整条生产线。
忙完这些,薛灿直起腰歇口气,恍然听到蝉鸣的声音。
她惊觉原来已经入夏了,那这样算起来,叶正离开快半年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怪想他的。
一旦开始想叶正,思念如同藤蔓一般飞速蔓延生长,爬满她整个心房。
她开始瞎捉摸,或许叶正会为了皇位,彻底将她抛弃。
她只是一个普通小民,不能为他提供任何助力。
做人,还是要现实一点。
想到这里,薛灿叫来陈伯安,以及当初留下来那四位兄弟。
他们跟在薛灿身边半年多,少了些凶悍之气,变得憨厚忠诚可爱。
薛灿问他们,“想不想家,要不要回去看看?”
他们几人愣住,还是陈伯安先反应过来,“薛姑娘,您什么意思?”
薛灿知道他是聪明人,便笑着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陈伯安猛地摇头,如临大敌,谨慎地开口,“薛姑娘,没有太子爷的命令,我们是不会离开的,他要我们誓死保护你的安全,决不能做逃兵。”
薛灿见他那么严肃,耸耸肩不置可否,没敢继续往下说。
陈伯安往前凑凑,语气很轻,却像是在发誓,“薛姑娘,您要相信太子爷,他一定会回来找您。”
薛灿彻底认输,“好啦,我信,我信还不成么。”
其实她心里还是没谱,陈伯安也跟着着急。
焦虑不安的情绪,是会传染的,很快所有人都察觉到薛灿隐而不发担忧与伤心。
冯灵看不下去,悄悄给薛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