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无形的力场,凡是靠近他们的人,都会出现恶心、呕吐、腹泻、头痛等症状,仿佛周围的空间都被污染了一般。
(人靠近高辐射的瞬间可能会产生急性放射病的症状,如恶心、呕吐、腹泻、头痛、头晕、发热等。)
岸边一雄将手里精致的瓷器狠狠地砸向地面,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他的怒火也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那个家伙是疯了吗?!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这是要把我们整个民族推向深渊!推向万劫不复的境地!他要让我们被全世界除名吗?!”
站在他对面的官员吓得瑟瑟发抖,大气也不敢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首相大人发泄着怒火。等岸边一雄稍稍平静了一些,他才敢小心翼翼地开口提醒道:“大人,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处理那些被污染的兽化兵,否则,整个四国岛都会沦陷!”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岸边一雄猛地转过身,怒视着官员,双眼布满血丝,仿佛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问题是我们该怎么办?派谁去?你去吗?还是那些只会坐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的废物?!我们的士兵本来大部分都是接受过调制的兽化兵,现在他们自己都变成了怪物,我们还能指望谁?难道要派那些普通的士兵去送死吗?而且,装甲部队在城市里怎么开火?难道要把整个城市都夷为平地吗?!”
官员被首相的怒火吓得不敢再说话,只能低着头,沉默不语。
岸边一雄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可怕的后果,将注意力集中在寻找解决方案上。
“我们安排在海外的秘密部队能赶回来吗?”他揉了揉太阳穴,疲惫地问道。
“需要一定时间,大人。”秘书低声回答道。
“该死!那还没有撤离的美丽国驻军呢?他们怎么说?”岸边一雄仿佛想起什么,急切地问道。
“他们……他们拒绝了我们的请求……”
“什么?!” 岸边一雄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大人,他们说…他们说…”官员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他们说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他们无权干涉…”
“无权干涉?!” 岸边一雄猛地站起身,愤怒地咆哮道,“该死的!他们干涉的还少吗?!他们这是在落井下石!我@%@#¥……%@#……”
而这次兽化兵的出现,终于引起了恸哭者战团的不满。
起初,发生在蜚语国的兽化兵冲突并没有引起恸哭者的重视,他们当时正忙于处理其他事务,并未给予太多关注;之后,沙特尔大教堂的驱魔战役虽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但由于事件涉及怀言者,且最终得到了控制,最终也不了了之。
之后,他们也仅仅是向华国方面暗示,希望他们加快对新生亚空间的应对速度,并没有进行更深层次的干预。
然而,四国岛的兽化兵危机却彻底打破了恸哭者战团的沉默。
在恸哭者眼中,人类可以软弱,可以犯错,但唯独不能放弃身为人的尊严,去拥抱扭曲的兽性。
而兽化兵的存在,恰恰践踏了这条不可逾越的界限。他们扭曲的躯体,狂乱的意志,都让恸哭者们感受到了深深的冒犯与厌恶。恸哭者的仁慈是对待凡人的,如果你连人都不想当了,那么,死亡将是你唯一的结局。
而且,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恸哭者智库塞巴斯蒂安隐隐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他心头萦绕。
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那是灵能在觉醒时特有的波动。在战锤宇宙中,灵能者的觉醒过程通常伴随着一系列的精神和身体上的变化,这些变化可能会让灵能者自己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