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小小的纨绔王爷,何德何能能引来岚山阁的大佬专门来乐国收拾他啊。想来想去。可能问题的关键,就是出在自己这个裁决身份上。
毕竟有些事情真的经不起琢磨。要是岚山阁真想惩治他的话,为何还要等到四季榜结束之后?难不成还真像对方说的,为了让他不失信于人?
别逗了。他可不是三岁的小孩子。这种套话你要是信了。那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在结合程院长也突兀的拿下一个裁决的位置,这其中的意味,就很值得玩味了。
可他虽然有此猜测,却不敢对任何人说起。你自己猜到归自己猜到。可你要真的傻啦吧唧的去外面乱讲,那他这个王爷也算当到头了。
他作为一个王室成员。趋吉避害是他的本能。对各种阴谋诡计天生就有着远超常人的敏感度。
在他看来,如果那些事真是岚山阁在幕后谋划的话,那么摆在他面前的就是怎么站队的问题了。
看似有两个选项,可其实就是一个。得罪乐国以后最多玩不到这么漂亮的花魁了。乐国就算管的再宽,他要是回了幕国,乐国也拿他没办法。
可要是得罪了岚山阁就不一样了。纵使他跑到天涯海角,岚山阁都能把他揪出来。
虽然只有站队岚山阁一个选项,但怎么站队,用什么姿势站队,还是可以商榷的。如果能在这其中再为自己讨得点好处,那就更好不过了。
“不行。有些事我一定要向程院长问个清楚。就算程院长要把我当枪使。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刘宣暗自想道。
酉时。
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了岚山书院门口。程墨在几位小厮的引领下,踏步登上了马车。
少顷,马车直接驶入春花楼内部,来到一栋精致的小楼前停下。待程墨走出马车时。以卢林为首的三位家主,全都站在马车前迎接。
“晚辈卢林。”“晚辈赵让。”“晚辈顾凯。”
“恭迎程院长大驾。”
程墨见状哈哈一笑:“三位家主不必如此,都说客随主便,要是再跟老夫这么客气,那老夫可就转身回去了。”
卢林闻言立马上前吹捧道:“还是程院长高风亮节啊,但程院长德高望重,我们这些做晚辈的总不能失了礼数不是?否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乐国没有待客之道呢。”
“就是就是。像您老这种请都请不来的人物,能来赴宴那就是给了我们几个晚辈天大的面子。晚辈可是万万不敢怠慢了前辈的。”顾凯也上前附和道。
“好说好说。”说着他就环视了一下四周发出一阵感慨道:“都说这四季楼乃是乐国一绝。这春花楼老夫还是第一次来。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能得前辈夸赞,晚辈与有荣焉。前辈要是喜欢的话。尽管在这里多住几天。童老阁主以前在乐国盘桓时,那也是四季楼的常客。”赵让出言道。
“呵呵,别提那个老色鬼了。老夫可不像他。看见娘们就走不动道了。”程墨调侃道。
这话程墨说出来轻松,可三人却是不敢接话。程墨调侃童天元没问题,但他们要是敢附和一句,那就是大不敬了。于是只能一个个憋的满脸通红,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程墨之所以拿童天元出来作伐。就是为了尽快结束这种既无聊又敷衍的套话。
“看来老夫是第一个到的啊。既如此,那老夫就先进去看看了。”
“让晚辈送你。”卢林上前欲要搀扶程墨,却被程墨抬手婉拒。
“不用,老夫自己进去就行。你们还是在这里等后来的客人吧。”说罢他便抬腿自行朝小楼内走去。
卢林被拒绝后也不生气,只是给旁边的几个丫鬟使了个眼色让她们上前照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