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了无言的尴尬。
“受伤了吗?”
手腿负伤,鼻青脸肿的男人在这孤立无援的境地感受到春风般的温暖,含泪回头。
沈萧然来到墙壁旁的一排座椅前,抱住水豚上下左右翻来覆去地检查一遍。
“……”
张小巴丝毫不挣扎,配合地仰头,抬爪,翻身。
确认自家胖头完好无损,沈萧然放下心来,“听说你们碰上了穷凶极恶还脑子不好的神经病流氓?”
“……”
男人扶住桌子,觉得自己膝盖中了好几箭。
张小巴歪头,脑子不好倒是没错,但敢问什么样的流氓才算得上穷凶极恶?
郝蓝挠头,“我这个人一向喜欢用夸张手法,哈哈,哈哈……”
男人:用得很好,下次别用了。
沈萧然注意到诡异躲闪,被打得样貌失真的男人,脑中自动记忆检索,眯起眼,“李家少爷?”
男人身体一僵,没想到这都能被认出来。
刚刚沈萧然转身露出正脸之时,他就认出这是在沈家宴会上远远见过一眼的沈家公子。这气质和相貌,想不记住都难。
没想到他们跟沈家有关系,沈家可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男人赔笑,“误会……都是误会……”
郝蓝察觉男人一百八十度的态度转变,光明正大顺杆往上爬,对着沈萧然告状,“这人不仅骚扰我,还意图对胖头不轨。”
“什么……”男人愣住,胖头是谁?谁是胖头?哪冒出来的人?他欲图不轨……寻风流也是看人的好吗,这名字听起来就不符合他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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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萧然低头看向水豚,“是吗?”
张小巴点头,“啾。”刚才他威胁郝蓝的话他都听见了。
警察们:……它又点头了,所以不是巧合?
男人:“……我说是它先动的嘴你信吗?”
沈萧然瞥了他一眼,“回去跟老爷子解释吧。”
男人蔫儿了一样被带走,路过郝蓝身边时郝蓝挥手,“走好,钢子。”
“……李钢是我爸。”
“啊?”郝蓝顿了顿,漫不经心道,“一样的,李钢的儿子嘛。”
“……”
沈萧然和陈易互相颔首,“又见面了。”
陈易:“我说这水豚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你家的。”
他的余光一直追随着郝蓝,想起刚才这两人的互动,试探道:“这位是你朋友?”
沈萧然点头。
郝蓝抱着泰迪凑过来,“咦,你们认识啊。”他向陈易伸出手,“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你好,我叫郝蓝。”
陈易盯着面前白皙修长的手,一握即松,“你好。”
背在身后的手搓了搓指腹。
郝蓝担忧,“那人过后不会找你麻烦吧?”
陈易笑了笑,“不必担心,他还撬不动我。”顿了顿,他问,“你们是同学?”
“喔不是,我是A大的美术生,今年大二了。”郝蓝笑嘻嘻。
陈易被面前的笑容亮瞎了眼,心里一松。大二,成年了……嗯,也没差几岁,他还不算老。
电话声响起,一个警察接起,脸色凝重。
待电话挂断后,陈易询问:“怎么了?”
“又有一户人家的婴儿失踪了。”
我,卡皮巴拉,在现世界生活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