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让人头疼的对手最后似乎解决得挺容易,没有血雨腥风,没有牵连无辜到处『乱』抓人,胡仙仙没想到陆焕邦没挣扎就已倒台,最终还屈服悔罪。
心里仍不踏实,胡仙仙到逸鹤轩找程浩风再问问详情,忘了腊月初七是她生日。
来得不巧,酒儿说他外出了,茶儿笑盈盈问候“胡天妃,早,请喝茶。”
“谢谢。”胡仙仙轻轻点头,在厅中坐下静等。
虽同处闲云观中,逸鹤轩与仙缘圃只隔了几十步距离,两边的人来往却少。
往常胡仙仙要来不是直飞楼上书房中,就是来时已夜深,和她俩打交道的时间少之又少,此时三人同在厅中,气氛尴尬。
耐着『性』子坐了一会儿,胡仙仙实在坐不住了,告辞往外走,刚迈门槛,撞上个小道童。
“元君饶命、元君饶命……”小道童满脸通红,跪地求饶。
“起来,跪什么?”胡仙仙扯他一把,训斥道“修道之人除了拜祖师,祭祀父母等典仪,平常不要下跪,对你有大恩的人也只需恭敬稽首。至于一些小事连稽首的必要也没有,还跪什么跪?”
小道童吓得双腿发抖,结巴着说“听……听说胡元君非常严厉,我、我怕……我该死……不小心撞了胡元君……”
这个小道童新来不久,周知事让他来传话问事,本来『性』格『毛』躁又很紧张,才一头撞上胡仙仙。
“死?你不小心撞到我就该死?那我成什么了?"
听她语气含怒,小道童更吓得额头布满冷汗,可胡仙仙虽很不高兴,却不是为了小道童撞到她不高兴,是非常惧怕的态度惹恼他。
小道童回答不出胡仙仙的一连串反问,眼神中满是惊恐呆望着。
这一闹,也忘了他急着跑来是要说什么事,还好酒儿提醒他快把正事说给胡仙仙听。
可那小道童受惊吓过度,居然吱吱唔唔半天没说明白什么事。
恰巧这时,杭无一来寻胡仙仙了,才说有很多人给胡仙仙送了生日贺礼来,那小道童估计也是问胡仙仙收不收礼。
轻言细语询问后,果然是不少人送了贺礼到周知事那里,周知事派小道童来问问怎么处理。
“处理什么?谁送来的就以谁名义捐入观里,以后赈灾扶贫什么的可以用,又给他们积德,观里又有资金做善事。”胡仙仙边说边往外走去。
杭无一跟了上来,她顺便问看到程浩风没有,杭无一说没看到,让她自己发灵符问。
“不发,发灵符消耗灵气啊……大清早不见人影儿,害得我惹一肚子火。那个娃娃怕我怕得跟见了母夜叉似的,我有那么可怕吗?”
杭无一冷笑几声“那些小道童和你接触少,你在他们心里还真是个母夜叉!我跟你提过多少次,那个茶儿在别人面前说你坏话?你偏不当回事,还让我和彩儿听到也当没听到。”
胡仙仙顿住脚步,双眉一皱,这谣言多传几次也得以为是真的,确实不能任由茶儿『乱』说。
“以后维护我名誉的事交给你来做,要让其他人别听闲言碎语,但也不能和茶儿争吵。”
听着胡仙仙将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自己,杭无一欲哭无泪啊,早知道不提那些事了。
看着杭无一的苦瓜脸,胡仙仙心中不愉快一扫而光,欺负徒弟是件超好玩的事呀。再说,总有一天要把振兴云华观的重任交到杭无一肩上,提前学好人情世故总没错。
刚回仙缘圃坐定,程浩风浅笑着走来了,胡仙仙扭身假装没看到他。
“我学了个新技能,想不想看看?”程浩风讨好地说。
“不想看!”胡仙仙语气挺冲地说,“我这几天细想了想,陆焕邦的案子有诸多疑点,我们还是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