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动弹不得。

持续片刻，云龙飞收回这股气势，顾凌天腿脚一软，瘫倒在地上，满头大汗。

“何为霸气？”云龙飞大声问道。

“是强者的自信。”顾凌天呼出一口气，说道。

“没错，强者的自信，强者生来非强者，唯有自信与坚强的意志才能铸就强者，也唯有这两样才能铸就霸气。”云龙飞点头肯定，接着道。

“你有自信，可缺少了坚强的意志，因为你的意志被怒火压制，虽然你极力克制，但始终没有消散。”云龙飞一语道破他无法铸就霸气的原因。

“原来如此吗？”

顾凌天回想起自那以后，他虽然冷静压制，可时常会想起那些事情，怒火便会随之出现。

他已经很努力克制不再去想，但还是会出现画面。

“你怒火缘由为师就不过问了，只有你自己才能解决。”

顾凌天没有说话，目光呆滞，思考着。

家族变故，失去亲人，他为此一瞬白头，而他也在不断变强，接近目标，他陷入了复仇怒火。

如果大哥，父母，爷爷…他们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又会是如何。

说他不应该被复仇怒火所吞噬，还是这样子最好，不要忘记仇恨？亦或者不要他复仇…

想起父母临终时的话，他的心境慢慢的产生了变化，身上的气息也渐渐变了，时强时弱。

云龙飞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又微微叹息。

不知过了多久，顾凌天眼中渐渐有了光彩，相比之前，多了些释怀。

人已逝去，怒有何用？

无尽归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