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柳存忠听见了花氏的语气严肃,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看着花氏,问道:“什么事?”
花氏搬了椅子坐在他身边,她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觉得那个韩玉玲长得怎么样?”柳存忠听到这个问题,心中有些疑惑。他回答道:“的确有几分姿色。”
花氏又问:“你觉得把她嫁给我的那个远房亲戚怎么样?”柳存忠听到这个问题,心中有些不满。他哼了一声:“算了吧,谁会愿意嫁给他?”
花氏以一种平淡的语调说道:“他家可是有钱的,再说哪个媒婆不说好话?”此时她的声音像春天的溪流,柔和而清澈。柳存忠听后,眉头微皱,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要是人家上当受骗,岂能不恨你?”他的话像冰冷的秋雨,直接而有力。
花氏轻笑一声,像是对这个问题的嘲笑,“这事我们并不直接出面,她又能把咱怎么样?就算她恨上了咱,她也只是个没有自由的小妾,能拿咱怎么样?”她的语气中满是不在乎,却掩不住对利益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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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存忠听后默然不语,他并非不同意花氏的计划,只是觉得此事不妥。然而,在这个充满利益的旋涡中,他选择了沉默。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让人无法看透他的内心。
花氏沉思片刻,决定将计划进行到底,“我明天要去一趟,找他说说这事,你要帮我瞒着,我觉得你娘想把她说给老四。”柳存忠听后一愣,“说给老四不好吗?”花氏轻笑一声,“当然不好了,给了老四,咱们能得到什么呢?什么也没有。我那个亲戚要是成了,至少有四十两的好处。”
柳存忠听后默然不语,心中的天平在利益与道德之间摇摆。最后利益战胜了道德,最终他选择了沉默。
柳善正在外面偷听了他们的谈话,立刻回到房间向爹娘汇报。柳存义让他们先不要声张,表示那门亲事还是要做,但不可以让大房独吞好处,让老四先成亲。他思考了一下,然后前往大房。
柳存忠盯着柳存义,眼中闪烁着疑虑与警惕。“老二,有什么事吗?”柳存忠的语气流露出这个家庭兄长的威严。
柳存义面对大哥的质问,他轻轻一笑,回答道:“大哥,我想到了一件事,老四还没有成亲,我觉得他和韩玉玲还算般配。”他的话语落地,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一丝涟漪。
柳存忠心中一惊,他深知这个提议并非无的放矢。他心中快速地权衡着利弊,这一刻他明白了柳存义的意图。把韩玉玲嫁给柳存孝,对家里是好事,但对自己就没有好处了,不仅拿不到钱,还得出一些钱,这不是他想要的。柳存忠不禁心中苦笑,这是在破坏自己的计划吗?
他眉头微皱,语气严肃地回答:“这不太好,婚姻大事要两厢情愿,我们可不能挟恩图报呀。”他的语言中充满了无奈与坚决。
柳存义看着大哥的反应,心中冷笑一声。他知道不能过分逼迫大哥,于是改变策略,用柔和的语气说道:“我又没说要逼婚,先问一问也不行吗?”他的语气中满是轻松与无害。
柳存忠却无法释怀。他心中疑虑重重,疑惑地看着柳存义。他想起平时对老四的忽视,今天怎么突然关心起他的婚事?花氏说道:“存秀比老四还大呢,存秀的亲事还没影呢,怎么能轮上老四。”柳存义笑道:“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你就不要装糊涂了。”
柳存秀是家里的绝对劳动力,免费的丫环,俞氏可舍不得把她嫁出去,到时候家里的做饭洗衣的活计谁来干呀。
柳存忠心生疑窦,觉得弟弟柳存义别有居心。“老二,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他的语气带着疑惑与警惕。柳存义微笑着说:“对别人事情,我是无所谓的,我要二十两银子,然后我就守口如瓶,绝不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