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来等她一起,眼神带着几分不羁的笑意,戏谑道:
“不是家里人要挟我们让生活过得鸡飞狗跳,你的尖叫声足以鸡飞狗又跳。”
祝希聆讪讪地笑了笑,带着几分歉意,“那以后你还要多习惯,我私底下性格就是一惊一乍的,可能在医院压抑太久了。”
“医院还能限制你们讲话的声贝不成?”
“那不是要在病人面前,要一副让患者信任得过的样子嘛,总不能发现点小问题一惊一乍的,扰乱患者心啊。”
她开始慢慢和他分享自己的点滴,他也认真在听。
“那是挺伟大的。”
“那是,所以你少说我,在家里还让我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不成?我才不想要死气沉沉的过日子。”
“嗯,以后不会再说你。”
他爽快地答应了,祝希聆很满足,有一种“孺子可教也”的感悟。
其实,有些期待和他生活的日子。
一路上,她追着他问他家里人的性格和喜好的话题。
不过,男人风雨大作前,他都能处之泰然,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她忍不住问道,“昨晚,你去我家,你紧张吗?”
“还好,因为和祝爷爷认识了。”此话不假,因为昨晚上只是带回家吃顿饭,家里人不是很多,他定然是悠然自得。
他察觉到她的情绪,鲜少安慰人的他,忽地开了口,“你不用感到紧张,我家里人都很好说话。”
正在开车的司机差点走神,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霍少安慰人。
因为是回老宅吃饭,又是家里人庆祝他领到证,今晚或多或少会喝些酒,于是他备了司机。
她欣然一笑,好似被握成一团的心被他慢慢铺平,也和她分享自己的想法,“我要是不重视我肯定就不紧张了,我紧张说明在这件事情上很重视,知道了吗?”
包括她在工作时的也是这样。
他没料到她会这么说,顿了几秒,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说她很重视这次的家庭聚餐,那么在她看来,和他领证也是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定。
昨晚上,他彻夜难眠,害怕她是一时的冲动的决定,害怕她真的和他领证之后会后悔,今早上一大早就到她家楼下等候。
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在领到证后逐渐熨帖。
他声音带着几分沉重,“嗯。”
又怕她不满,紧接道,“知道了。”
祝希聆脑海里还是记忆:爷爷喜欢下棋和打高尔夫,奶奶喜欢喝茶,母亲喜欢各式各样的的包包和手链……
直到下了车,他提前给她打个预防针,“三婶说话刻薄,有些话你听听就行,私底下她要是来找你说话,尽量找个借口走开,除非有我在。”
她乖乖点头,显然这会儿已经有些紧张了。
他又多嘴了几句,“三叔去世了,三婶一直认为爷爷偏爱我爸和大二伯他们,对我们时不时就是冷嘲热讽的,大家念在三叔生前留下的遗嘱,给她了几分脸色。”
“好,我知道了,我远离就是了。”
他问,“要挽着我,还是让我牵着你。”
她没想到这问题上,第一次牵除了大哥以外异性的手,她有些害羞。
大把年纪了,还害羞,肯定是没谈过恋爱的原因。
她慢吞地开口,“挽着你吧,情况不对劲,我还能躲在你身后。”
他失笑,在她看来,见家长是多有压力的一件事?
他接着说,“为了更能证实我们的关系,我对家里人称,追了你快俩月才同意我领证的。”
她还想说点什么,只是已经被他带进了家里。
想说的话,只好晚上回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