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
现如今,他竟是不顾规矩,直接冲进了祖师居所。
“詹元明!!!”
没过多久,整个山庄内外便是回荡起秦鸿轩的怒喝!
詹元明仍然面不改色道:“师弟,我虽年长你几岁,但还没到眼花耳聋的时候,不必叫得这么大声。”
轰!
秦鸿轩破空而来,当场就是绝学上手,凌厉风声呼啸而起,直扑詹元明!
“你将师父和祖师怎么了!”
他那张脸上满是愤怒,出手几乎毫不留情。
詹元明反倒十分平静,甚至连躲闪都不屑去做。
因为他是东湖山庄的庄主。
在东湖山庄,任何人对他出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砰!
只听天际忽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巨响,詹元明身上的袍子被劲风吹出了几道褶皱,他却是轻轻挥手,仿佛扫去一片灰尘将之抚平。
詹元明身前,不知何时出现一名满面笑意的男子,单手挡住秦鸿轩的掌劲,语气温和道:“秦师弟,火气不要这么大。”
他的眼眸笑得微眯,眼角却是藏着些许冷光,一字一顿道:“对庄主出手,我可是要拿你问罪的。”
“邱陵,祖师与师父失踪,这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清楚!”
秦鸿轩催动真气与那满面笑意的男子比拼根基,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若要问罪,应该先拿他詹元明问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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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
安顿好倪千羽的曾子实也是挺身挡在了詹元明面前,语气严肃道:“秦师叔,莫要叫我们难做。”
见这二人都如此坚定地站在了詹元明的那一边,秦鸿轩的脸色阴晴不定,目光在他们三人脸上扫过,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沉声问道:“此事你们也都知情?只有我一人被蒙在鼓里!?”
曾子实抿了抿唇,看起来有些紧张,似乎想要说点儿什么,但又做不到睁眼说瞎话。
所以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沉默着一言不发。
詹元明淡淡道:“师弟你若真的在意,待此事结束,为兄再给你好好解释解释,现在不是谈论的时候。”
“不是谈论的时候?”秦鸿轩眼神冷漠:“祖师年事已高,一身实力能剩几分暂且不论,师父他有伤在身,根本无法与人动手,你敢把他们两人牵扯进来,难道就不怕断送了东湖山庄的多年基业?”
面对这一番质问,詹元明摇了摇头,似乎不想回答。
而那始终笑呵呵的邱陵却是突然开口说道:“祖师虽已年迈,但他一身本事可没有落下多少。至于师父他老人家想要为了徒子徒孙再做些事,我们这些晚辈总不好上手阻拦吧?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秦鸿轩气得脸色铁青,很想骂上一句‘歪理’,可一看到不远处的二驴竟是竖起耳朵在那偷听。
甚至就连燕北也都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心知有外人在场,不能叫人看了自家的笑话。
于是唯有咽下这口闷气,冷声道:“你们既然已经决定好了,又何必在我面前演这一出戏?莫不是想看我如何当着外人大发雷霆,好叫东湖山庄丢了最后一点脸面?”
“师弟此言差矣。”邱陵微笑着摇头道:“这位楚姑娘既能不远千里送回我那师侄的家眷,又为救其性命东奔西走,显然算得上是自己人。”
“况且,你的脾气虽是差了点,终究还是讲得通道理。若非如此,今日我等三人直接擒了你,将你关进祖师居所,再等一切尘埃落定时放你离开,难道你又有何办法不成?”
邱陵虽是一脸笑容,语气也称得上温和,但他所说的话,简直就是话糙理不糙的最好诠释。
“自己人?”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