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要多跑几趟才行。
效果立竿见影,从第三天起,抱怨的声音戛然而止。
类似的奇思妙想,本杰明·戈德伯格已经做了不少。
众人不服都不行。
连刘艾每天都要颠颠地跑去照镜子……
餐厅内,本杰明·戈德伯格正在研究判断赵传薪储存的各种烧酒度数。
他拿着玻璃酒瓶摇晃,然后观察酒花。
“粟米粒大小,堆花时间14秒,目测40度到45度之间。”
“比粟米粒还小,堆花11秒,目测35度多。”
“嚯,这个厉害,应该有50度了。”
本杰明·戈德伯格脑子里包罗万象,每天都要玩些新花样,总能引一群人围观,也算是天上飞为数不多的娱乐项目。
闻言,众人咋舌。
王改名是酒鬼,立刻说:“如此之烈,快让我尝尝。”
本杰明·戈德伯格斜眼说:“这是俺师父的珍藏,你还是喝水吧。”
王改名嘬牙花子,不满道:“水有五十度吗?”
“呵呵。”本杰明·戈德伯格说:“俺有一百摄氏度的水,够劲儿,你要不要尝尝?”
王改名根本不懂摄氏度,眼睛一亮:“快拿来。”
本杰明·戈德伯格指着正拎着水壶沏茶的刘艾说:“直接对着那壶嘴喝就是一百度开水了。”
“……”
刘艾说:“好了,将桌子收拾收拾,要开饭了。”
王改名不知不觉,已经将天上飞当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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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端羊肉的郭秃娃,咂吧咂吧嘴说:“本杰明,天天在家吃的腻了,要不去外面吃?”
赵传薪不在,郭秃娃的厨艺花样止步于此,又经常吃羊肉无限轮回,而王改名嘴馋,所以想去城里换口味打打牙祭。
本杰明·戈德伯格指了指落地窗外:“行,既然想去外面,待会你端着碗去院子吃吧。”
王改名:“……”
……
港岛,丽贝卡·莱维的船抵达维多利亚港。
她还记得亚伯拉罕·科恩的嘱咐,说让她一到港口,随便寻找装卸工打探玄天宗。
她照办了。
那工人连活都放下,立刻给她引路。
直到给她送上了黄包车,嘱咐好车夫目的地,这才对丽贝卡·莱维说:“我是周上进,这位小姐今后在码头上有事,随便找我。”
丽贝卡·莱维汉语不熟,没明白,但还是说了声谢谢。
她不知道,这人是想自己的名字“直达天听”。
等到了玄天宗,李之桃接待了她,带到了李光宗办公室。
“莱维女士,欢迎来到港岛。”
“叫我丽贝卡就好。”丽贝卡·莱维打量办公室,感觉新奇。
她去过华尔街的办公室,去过摩天大楼的办公室,但没一间能比得上玄天宗的副掌门办公室。
不是富丽堂皇,是大气敞亮。
整面墙的落地窗,能遥遥的看见石澳半岛的海滩。
面积堪比寻常一整座房子,后现代主义风格的巨大办公桌摆在中央,下面垫着来自波斯的精美伊斯法罕地毯。
四周有楼梯,可上环伺的二楼书架。整个办公室的墙壁,上半部分全是书架。
办公桌前面有两个单人真皮沙发,李光宗邀请她坐下。
“丽贝卡,亚伯拉罕已经和我沟通过了。我先安排你住下。”
丽贝卡·莱维打量后,感受屁股下沙发的柔软,问:“伊森呢?”
“掌门此时应当快抵达关外了。”李光宗每天读报,虽然不知赵传薪具体踪迹,却能从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