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在一起,二人你一拳我一脚毫不退让,不多时就纷纷挂了彩。
杨炯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出言鼓动:“耶律兄,你咋回事?不是说你力能扛鼎吗?怎么连他一拳都接不住?哎呀呀!骨碌太子,防守都不防了?真是条硬汉子!”
“都是你干的好事!”耶律南仙带人匆匆赶来,走到杨炯身边怒目而视。
“什么话!什么话!是耶律兄自己要画春宫图,关我什么是事?”
耶律南仙冷哼一声对场中道:“皇城司的人就在这里,二位莫要将事情闹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不要忘了自己来的目的!”场中二人打斗正酣,哪里会在意她的言语,你来我往的继续争斗。
皇城司带队之人也是杨炯的老熟人谭花。她见二人并没有停止的意思,眉头一皱,拔出宝剑,迈步朝场中走去。只见她一招燕子入巢进入战圈,双腿侧横踢击退骨碌来势迅猛的一拳,借着骨碌冲拳的力道,空中翻转,一招仙人指路挑向耶律光的脖颈。耶律光见那寒光宝剑直奔自己而来,止住挥拳的右手,侧身堪堪避过剑锋。谭花一套招式行云流水,毫不拖沓,从进入战圈到分开二人不过数息。
“二位太子想要比斗,自可在第二场大比中一决胜负,莫要在京畿重地逞凶”谭花面色寒霜,算是给了两人一个台阶。
此时二人已经被各自的使团围住,耶律南仙拉着耶律光耳语了几句,耶律光朝远处的杨炯看了一眼后带着众人离开。完颜骨碌牙齿咬的吱吱作响,显然还是怒意未平,见耶律光已经离开,深呼吸几次后,不去理会一直在说话的朱谦善,径直离开。
画考结果可想而知。杨炯的仕女图结构严谨,着色考究,布局更是绝佳。一少女靠在窗前,满目柔情,窗外翠竹掩映,竹叶层层叠叠遮掩了大部分的画纸,而少女的红唇仿佛是一笔点睛,瞬间抓住了看画之人的眼球。如此红绿对比,正是契合题目的“嫩绿枝头一点红,动人春色不需多”。
如此巧思让考官连连叫绝,而耶律光的春宫图早就被撕得粉碎,骨碌的那幅《鹦鹉迎春图》虽然意趣深远,可笔触和线条过于稚嫩,其他参赛者的题材毫无新意,杨炯获得此场第一名副其实。
晌午已过,杨炯走出贡院,准备休息一番后参加下午的书法比赛。书法比斗很简单,用楷书书写当朝大儒于甲第的《望京赋》。楷书方正规矩,更加适合比斗和裁判。此场比斗不同于前两场,书法场更加注重效率,规定一个时辰之内完成书写,统一现场阅卷,当场公布成绩。
杨炯看着周围的参赛者,比上午要少了很多。前两场杨炯连得两分,一篇《灵宓赋》很快传遍京城,大家在震撼之余纷纷猜测起五公主的样貌,而杨炯所展现出的才华更是让很多碰运气者望而却步。
杨炯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准备书写《望京赋》,谁成想那耶律光站在场外四下观望,见到杨炯眼前一亮,快步赶过来坐在杨炯旁边。
“耶律兄,你这是赖上我了?”
耶律光笑笑:“杨兄弟何出此言,孤只是见你一人在此,怕你孤单,故而前来相陪!”
杨炯翻了白眼,对这个借口嗤之以鼻:“耶律兄除了在春宫图上造诣非凡,难道这书法也能舞弄一二?”
“杨兄弟过誉了,为兄对书法一窍不通”,耶律光无所谓道。
“那你来干嘛?你看看人家完颜骨碌,知道赢不了,直接就不来参赛!”杨炯疑惑道。
“杨兄弟看那边”,耶律光并没有解释过多,而是用手指向场中一人。
杨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西夏李继铖!”
“这老小子来者不善,看来是不想让孤得到这一分。”
杨炯闻言莫名其妙:“耶律兄是不是太自信了,你不是刚说自己不懂书法吗?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