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失期未归!”
“清河崔氏,崔敬之!”
“到!”
“陈郡谢氏,谢彬!陈郡谢氏,谢彬!失期未归!”
“陈郡谢氏,谢若林!”
“到!”
“范阳卢氏,卢启!”
“到!”
······
杨炯静静看着人数还不足1000的麟嘉卫,心头怒火陡生,真是群胆大妄为的家伙,军期都敢延误,这要是真上了战场,老子不得被他们坑死!
“报!麟嘉卫应到1500人,实到987人,失期513人,名单如下,柳州何卓然,太原王氏王景行!”
“好了!别念了!”杨炯怒喝一声,拿起麟嘉卫花名册,拔出长刀角宿走到了封丘门前。
“我杨炯治军,三条!
一、令行禁止。
二、严守军纪。
三、袍共生死。
今日本将就严肃第二条军纪!”
说完,示意毛罡安排人手布防,防止麟嘉卫哗变。
不多时。
远远见一群穿着麒麟服的麟嘉卫士兵勾肩搭背,步履蹒跚的走来,手提酒壶,嬉笑吵闹,毫无一点军人做派。
来人走到封丘门前,见身着朱红色麒麟服的杨炯面冷眼寒,也猜到是新来的将军。
于是,收敛笑容,快步上前打招呼。
“哈哈哈!行章呀!你说你来这么早干嘛?送粮草又不是什么要紧的活计。
兄弟我在春江楼刚想来个梅开二度,就被你叫来了!真是扫兴!”一少年嬉笑着走来,作势要搭杨炯肩膀。
杨炯目光一冷,提起长刀,用力一挥,将这个不开眼的纨绔脑袋砍下,寒声道:“长安刘春茂,失期当斩!”
“杨炯,你疯了!”
杨炯一言不发的走到说话人面前,一脚将他踹倒,挥起一刀,斩下他的头颅,冰冷道:“长安钱光章,失期当斩!”
众麟嘉卫见杨炯真的说一不二,说砍就砍,一时间惊得连连后退,看着杨炯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怨毒。
杨炯提着刀,目光森寒的看着余下失期者,冷漠道:“50军棍,身首异处!自己选!”
“杨炯!失期而已,你们粮草军,没必要这么狠吧!”
杨炯扫了一眼来人,冷哼一声:“太子想要监军?”
李泷走到近前,低声道:“别太过分!钱光章、刘春茂杀了也就杀了,五姓七望的子弟你也要杀?真嫌自己命长不成?”
“呵!太子可知大华军纪?失期者,视军情急缓,轻者20~50军棍,重者当斩!”
“你一个送粮草的能有多急?”李泷怒声道。
杨炯看着他的眼睛,冷哼道:“熊定中东线荒漠戈壁,运粮民夫难以供给,唯有我御前武备司的罐头方便面可解军需之急。大战在即,粮草供给不上,你说是急还是缓?”
“你少在那危言耸听!河东路沿线都有窖粟,哪有你说的那么紧急!”
杨炯翻了白眼,不想跟这个军事小白争辩。
窖粟数量有限,只有两种情况能开,一是战事顺利,有直捣黄龙之势,才可开窖补粮。二就是一旦战事失败,大华军队退守国境线,这窖粟可是救命粮,哪能轻易使用。
河东路八百里沙化地,道多沙深,轻车往来,犹以为难。熊定中能不能穿插后方,达到既定战略目标。全靠老子的这些罐头,你跟我说不着急,你懂个屁的军事。
“本将再重复一遍!50军棍,身首异处!失期者,自选!”
杨炯虎目圆瞪,气势逼人。
“你当真要和世家开战?”李泷阴鸷出声。
“我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