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的长枪兵们挺起长枪,枪尖寒芒闪烁,迅速结成五人小队,分割包围已经爬上城墙的契丹士兵。
辽军契丹士兵毫无惧色,挥舞着手中长刀,或敏捷格挡长枪穿刺,或瞅准时机迅猛地近身攻击。刀光枪影交错,每一次碰撞都留下一条鲜红触目的伤口。
金国后方弓箭手不停地张弓搭箭,试图为前方浴血奋战的战友提供策应支援。然而,在这混乱不堪的近战中,箭矢纷飞,时常误伤自己人。
完颜娄室见此也是虎目含泪,知道此时双方拼的就是气势,气弱一方定是身死城破的下场。
知道此时不能妇人之仁,大吼一声:“继续!迅速清理城上辽军!”
弓箭手咬牙瞪目,知道主将命令无差,心一横,无顾友军辽军,不停地发射箭矢,弓弦声如急促的鼓点,奏响着死亡的乐章。
双方士兵在这狭窄的城墙上短兵相接,金属碰撞的铿锵声不绝于耳,犹如雷鸣般震撼着大地。每一次刀枪交锋,都伴随着鲜血的肆意飞溅。
辽兵被长枪刺穿身体,却仍凭着顽强的意志奋力向前扑去,哪怕生命即将消逝,也要在最后一刻给予敌人致命一击。金兵被长刀狠狠砍伤,伤口深可见骨,却咬紧牙关继续战斗,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疯狂与炙热,仿佛伤痛并不能削弱他们建功立业的决心。
战场上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令人作呕。惨叫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鸣。
夕阳的余晖洒在这片充满杀戮的土地上,将战士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堆积在地上,有的还保持着战斗的姿势,那紧握武器的双手似乎在诉说着他们最后的不甘。
血液汇聚成小溪,缓缓流淌,染红了城墙脚下的土地。
落日熔金,日暮途穷。
耶律光体力渐微,他心下清楚,若还不能攻破城门,自己恐怕真要埋骨在这达鲁古城。
想到此大吼一声:“耶律谢十,你他娘的攻城锤呢?给老子拉上来!”
周围契丹兵见此,纷纷大喊传声:“耶律谢十,你他娘的攻城锤呢?给老子拉上来!”
督军耶律谢十闻言,哪还敢怠慢。大吼出声:“快!把老子攻城锤拉出来!给老子撞碎那城门!”
身后亲兵听自家将军这个自诩读书人的谦谦君子都开始骂人了,哪还不知道军情紧急,丝毫不敢怠慢,领命转身,亲自督军攻城。
辽军的阵营中,一辆辆攻城车在士兵们的推动下缓缓前行。
这些攻城车巨大而坚固,车身由厚重的木材打造,前端装有尖锐的撞木,撞木的头部包裹着坚硬的铁头,在夕阳的映衬下照耀着熠熠金辉。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每一辆攻城车都需要数十名士兵齐心协力才能推动,他们的步伐整齐而沉重,口中发出低沉的号子声。契丹营帐亲兵一人当先,带头督军前行,悍不畏死。
辽军轻骑兵身着黑色战甲,头戴铁盔,手握着锋利长刀,腰佩弓弩,和攻城锤保持一定距离,有条不紊地向着城门逼近。只要捶破城门,轻骑兵定可三息而入。
随着辽军的逼近,城中的金军预备队,脚蹬强弩,弩箭翻越城墙,犹如雨下,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直奔辽军而去。
辽军早有准备,契丹兵举起扎麻轻盾,形成一道坚固的盾墙,抵挡着金军的箭雨。
在盾牌的掩护下,攻城车继续前进,逐渐接近城门。
攻城车到达城下,士兵们用力推动撞木,撞木一次次地撞击城门,发出巨大的声响。每一次撞击,让大地为之颤抖,城门也在这猛烈的撞击下发出剧烈的响动。
辽军士兵们不顾城墙上射下的箭矢和石块,全力推动木锤,他们的脸上满是鲜血和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