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轻松攻入夏州,内卫功不可没,我不要那些金银财宝难道有错?
说话间,众人已来到内卫据点。杨炯放眼望去,此处沙丘连绵,地势险要,其中一处暗藏地道。他瞧着地道周围的青石与精巧机关,不禁对内卫的势力有了更深的认识。
他深知内卫监察天下,人才济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且不说内卫对夏州的熟悉与掌控,单从一开始,自己想要西夏服装,内卫便能轻松搞到,可见其对夏州的渗透之深。
攻入夏州后,内卫更是分工明确,有人带毛罡烧粮草,有人洗劫财货,有人暗杀反抗者,一切行动有条不紊,仿佛早已演练无数次,动作迅速且果敢,令他看了不禁咋舌惊叹。
想到此,杨炯看向远处的李潆,心中恍然,难怪长安权贵都对她敬畏有加,就这般手段,任谁见了都要胆寒。
“大人,公主令卑职听从您的吩咐!”
杨炯见是那个会西夏语的内卫,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卑职竹七十!”
“好!胆识过人,有勇有谋,是个真汉子!” 杨炯赞道。
“大人过奖!” 竹七十谦逊回应。
杨炯也不多言,接过毛罡递来的一沓家信,郑重道:“劳烦兄弟们,将麟嘉卫的家信送回长安!”
“大人言重了,这是卑职分内之事。” 竹七十惶恐地躬身施礼。
杨炯扶起他,神色凝重:“不必如此,此次夏州之战,内卫当居首功。离家多年,你们的辛苦我都明白。夏州财货我麟嘉卫分文不取,只愿你们能将家信平安送达。”
竹七十闻言,正色道:“大人!我内卫虽对外行事狠辣,但对自己兄弟向来肝胆相照。大人这般说,难道是瞧不起内卫?”
“何出此言?” 杨炯一怔。
“大人!咱内卫有规矩,兄弟共财,平分所得,从不多占,这是公主定下的规矩。夏州财货本就有一半是麟嘉卫兄弟的,我内卫怎会侵夺?”
杨炯这才明白,原来李潆是因这事生气。他不禁莞尔,这小妮子,有话直说便是,非要这般傲娇。他摇摇头,不再多想,对竹七十道:“金银财货运输不易,你们身处夏地,危机四伏。死去兄弟的那份,你拿着我的信物去冰雪城找杨鲖支取,先帮兄弟们的家属度过难关。”
竹七十见杨炯神色坚决,心想杨少卿与自家公主情投意合,拿自家公主的钱也不算什么,便点头应下。
杨炯将心头大事交代完毕,转身欲走。没走几步,见一名内卫端着一盒玉佩往地道送,连忙喊道:“等一下!”
待内卫停下,杨炯从盒中拿起一块圆形青花菊叶佩,在手中把玩几下,问道:“这是哪位兄弟的?”
竹七十挥手让那内卫退下,低声道:“大人喜欢?”
“嗯,一位朋友或许会喜欢。” 杨炯看着玉佩上的菊叶,嘴角泛起一丝莫名的笑意。
“大人喜欢便好。” 竹七十笑道。
杨炯点头,将玉佩递给竹七十,低声嘱咐几句后,朝李潆走去。
李潆见他走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心虚什么?”
“啊?我心虚?” 杨炯一脸茫然。
“心虚!” 李潆语气坚决。
“我没有!” 杨炯有些恼羞成怒。
李潆瞧了他一眼,翻身上马:“在我面前还敢说谎!”
杨炯跟着翻身上马,朝毛罡点头示意,麟嘉卫众人继续朝北方疾驰。
“呃…… 李潆!男人有时候也需要隐私,隐私你懂不懂?” 杨炯气急败坏。
李潆与他并驾齐驱,讥讽道:“是勾引其他女人的隐私吗?”
“你别血口喷人!我要告你诽谤!” 杨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