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快进宫吧,你兄姐们该到了!”
“好嘞!”
皇后与李澈重入福宁宫,将手中鱼缸置于餐桌之上,示意李澈坐在自己旁边。
不多时,嫡长公主李漟率先踏入,见母后身旁的小姑娘,凤眸一亮,笑道:“这莫不就是母后日夜牵挂的小妹?”
“没个正形!哪有做姐姐的模样!” 皇后笑骂道。
“娘!此乃福宁宫,都是自家人,太过拘礼岂不疏远?” 李漟撒娇道。
皇后亦是浅笑,对李澈道:“这是你长姐,日后若有不明之事,皆可问她,她和娘一样!”
李澈抬眸望向这位女生男相的长姐,她虽对相术只知皮毛,然观这长姐眉眼,便知是大贵之相,再瞧长姐这周身紫气缭绕,这般气韵她仅于书中见过,今日亲见当真是惊叹不已。
“来!过来姐姐这儿!” 李漟柔声相邀。
李澈不敢怠慢,恭敬行礼,口呼:“长姐安康!”
“乖!” 李漟笑着轻抚其发髻,继而取出一块紫色团龙佩递与她道:“这是杨炯赠予我的紫水晶,知道你归家,早令大工匠精心雕琢成此团龙佩,送你做见面礼!”
李澈一眼便识得此玉佩绝非寻常之物,岂敢贸然收下,只得无助地望向皇后。
李漟见状好笑,扳过她脑袋,佯怒道:“怎么?不喜欢?”
“喜欢!” 李澈急忙否认。
李漟见她那窘迫羞涩模样,本想亲手将玉佩系于她腰间,然见其腰间已有一枚玉佩,无奈只得挂于她脖颈。末了仍不忘调侃:“你三姐在北地打西夏人,待她归来,你别忘了向她讨要礼物。”
李澈忸怩不已,低声道:“我不是那种索财要物之人。”
“这叫什么话?你这傻丫头,若我是你,定会日日去兄姐府上打秋风,真是白瞎了你这老幺的身份了!” 李漟笑骂道。
“听闻三姐脾气不好,我不敢惹她!”
李漟翻了个白眼,狡黠笑道:“无妨!她若欺负你,你便去找杨炯,他治你三姐可有一套。”
李澈这是第二次听闻这名字,心下暗自铭记,定要与这杨炯姐夫搞好关系,母后与姐姐们似皆对他青睐有加。
说话间,李泷携太子妃王浅予步入福宁宫。前后脚,齐王李泌与李溢联袂而来。
皇后见人都已到齐,拉着李澈依次介绍:“这是你大兄,亦是太子,这是太子妃,你嫂嫂!”
李澈不敢懈怠,躬身行礼:“大兄安康!嫂嫂安康!”
李泷点头,瞧了小妹一眼,问道:“你在莲花山修行?”
“是!”
李泷不再言语,自太子妃手中接过一个盒子,打开后满是地契房契,径直道:“初次见面,莲花山周遭三百里,大兄已令中枢批在你名下。”
“大兄!小妹不敢受此厚礼!” 李澈急切道。
李泷摆手:“并非贵重之物!待你有了封号,欲往何处,告知大兄便是。”
王浅予在旁见小公主仍欲推辞,笑着拿过地契放于他手,低声道:“莫要推辞!你大兄乃太子,不能折了他颜面。”
李澈闻言,再次施礼致谢。
皇后轻笑,续道:“这是你二哥,他乃大华唯一的一字亲王!”
“二哥安康!”
“乖!” 李泌笑着取出三张画轴,解释道:“这是二哥亲手所绘的三清圣相,小妹莫要嫌弃。”
李澈见那逐一展开的三清圣像,较之祖师堂所挂的圣象不知要精妙多少,忙不迭摆手道:“不嫌弃不嫌弃!小妹喜爱至极。”
“好!你喜欢便好!” 李泌笑着轻抚其头,眼神满是宠溺。
皇后笑着又介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