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早就想好了,要想让易中海和傻柱从轻发落。
只有两个办法。
第一,自然是去求郝建设。
只要郝建设不追究,易中海和傻柱肯定能放出来。
可眼下,郝建设正在气头上。
这个时候去求郝建设,只会火上浇油。
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等郝建设气消一些,再找个有份量的中间人帮忙说说情。
郝建设有保卫科长李大牙撑腰,一般人自然是不放在眼里。
能在郝建设和李大牙面前有份量的人,整个轧钢厂恐怕只有厂长和书记两个人了。
好巧不巧,这两个人,聋老太太一个都不认识。
既然不认识,那就只能想办法认识。
最直接的办法,肯定就是联合众人的力量,去堵他们的门。
至于如何劝说厂领导出面说情,聋老太太早就想好了。
诬告烈士遗属这个罪名可不轻。
要是真被安上这个罪名,不仅易中海和傻柱会受到严惩。
就是整个轧钢厂的面子都不好看。
毕竟,易中海和傻柱还有去郝建设家里逼捐的这些人,几乎都是轧钢厂的工人。
身为领导,手底下的工人们诬告烈士遗属,这件事儿要是惊动了上头。
说不准,厂领导也会跟着吃瓜烙。
到时候,为了自己的前途,轧钢厂的领导们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压下这件事儿,争取内部处理。
只要厂领导出面说情,这件事情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到时候,她们再去求郝建设,态度诚恳一点,道个歉,赔个礼,实在不行赔点儿钱。
只要郝建设肯松口,易中海和傻柱就有救。
如果郝建设还是出不了心里这口恶气,执意要公事公办,不肯松口。
那就求厂领导想办法把傻柱救出来,让易中海一个人顶锅,反正组织募捐大会的是他易中海,傻柱充其量只是帮了几句腔而已。
不管怎么说,傻柱和易中海总得往外救一个。
要不然,谁给她养老?
要想能够引起厂领导的重视,去堵门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
光靠贾家两个寡妇,还有易中海媳妇儿和何雨水,未免太单薄了一点。
还是得想办法把众人都拉下水,救人的把握才更大一点。
只是这些话,肯定没法和易中海媳妇儿说。
聋老太太并没有回答一大妈,而是目光阴沉的扫视着围观的人群,毫不避讳的威胁道:“我提醒你们,今天这事儿,你们所有人都是参与者!”
“别以为把罪过推到易中海和傻柱身上,你们就可以安心回家睡大觉了!”
“李大牙走的时候说的很清楚,一个月之内,咱们所有人都不可以离开四九城,要随时等候保卫科的传召。”
“这意味着什么?你们知道吗?”
说到这里,聋老太太顿了顿,看着众人,拿拐棍敲着地面,一字一顿的继续说道:“这意味着,咱们院里的所有人,有一位算一位,都有可能被抓起来判刑!”
众人闻言,面色瞬间变得煞白,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只剩下聋老太太拐棍敲击地面的声音,在每个人心头回响。
聋老太太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在了每个人的心上,让他们不得不正视起眼前的严峻形势。
“老太太,您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人群中有人壮着胆子反驳,但声音里却带着明显的颤抖。
聋老太太冷笑一声,眼神更加锐利:“乱说?我可没那闲工夫。李大牙的话你们不是没听见,他可不是吓唬人的主儿。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