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重重点头,“我不好过,你也别好过,回头我还得跟祖父告状。”
红狐抬爪拍了下乔惜的手,神情委屈里又夹杂着谴责,好似在说,太过分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乔惜威胁完又利诱,“你若帮我找到我想要的,我就用金丝给你扎一身的小辫子,每个小辫子上都戴一个黄金铃铛。
再给你打一副黄金项圈,保证你是整个疆北,哦不,是整个大佑最闪,最响亮的狐。
尾巴上都扎镶嵌黄宝石的发带,浑身冒金光的那种,绝对比季瑶给你弄得好看一千倍,怎么样?”
前日红狐跟着季瑶出去,发现一个贵女养的小狗扎辫子,带珠宝项圈很是好看,便缠着季瑶也给它弄。
但季瑶喂红狐是做样子给苏鹤霆和老爷子看的,那真有心思哄一只狐狸,让婢女随便给红狐扎了几个辫子了事。
红狐很不满意,对小狗的造型念念不忘,便拿了季瑶的黄金发饰插在自己的毛发里,走几步就掉,掉了继续插。
乔惜回府后,它眼冒泪光地扑向乔惜,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乔惜问了小满才知原委。
顿时哭笑不得。
红狐对乔惜说的很心动,转了几圈,伸爪,胖脸怼上乔惜的脸,“握个爪,不许反悔?”
乔惜手指勾上它的狐爪,“绝不反悔,也绝不向苏鹤霆出卖你。”
红狐得了保证,肥胖的身子推着乔惜朝书房后面的卧房走去。
用爪子指了指卧榻底下,又指了指卧榻上脚边的一个圆柱。
乔惜见状,试探着将卧榻上的被褥掀开,扭动那圆柱,卧榻板被打开,里头放着一只擦拭干净的箱子……
“主子不好了。”
梁时疾步到了苏鹤霆床前,“王府那边传来消息,百姓间谣传王妃是不祥之人,要求王妃自请离去,言语说得很是难听……”
本闭目养神的苏鹤霆立即坐起了身,“谁做的?”
梁时回,“季瑶和季川的人,王妃也知此事,但王妃吩咐易管家别插手。
易管家担心事态发展严重对王妃不利,便飞鸽传书过来问您的主意。”
“她这是想做什么?”
苏鹤霆拧眉陷入沉思,片刻后,忽然掀被起身,“快,准备马车,现在就回去。”
“您可是想到了什么?”
梁时见他神情凝重,心不由一紧。
苏鹤霆边穿衣边解释,“惜儿要对季瑶动手。”
“她对季瑶动手你紧张什么?”
苏鹊闻声赶来,“你的身体还没养好,不宜乱动。”
苏鹤霆早就想回去了,苏鹊不放心一直拦着。
加之听说乔惜去了凉州,苏鹤霆回去也见不到人,这才依了苏鹊。
眼下他却是拉着苏鹊的胳膊,“快,收拾药箱,跟我一起回去。”
“怎么回事?”
苏鹊蹙眉,便听得苏鹤霆道,“你嫂子疯了,她要以身犯险……”
重生掀龙椅,我成了新帝的黑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