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乔惜直接上手捏着他的脸拉到自己面前,四目相对,“不许乱吃味,否则罚你去书房睡。”
苏鹤霆不想睡书房,只得允了乔惜。
看乔惜得逞得笑,他也跟着笑了,将人揽在怀里,腾出一只手摸她的脑袋。
“真是怕了你了。”
没几日,他们便收到楼辛的信。
季川果然在转移家产和粮食,所有东西皆已被他们截下,正运来疆北。
但老爷子却突然说有事要去趟京城,人就消失了。
“祖父没事吧?”
乔惜有些担忧。
苏鹤霆沉吟道,“祖父从前也时常外出,但这五年脑子渐渐好转后,很少离开疆北。”
且跟着他的暗卫也没传信过来,应是祖父叮嘱的,他会这样叮嘱,说明他脑子愈发清醒。
但也说明祖父不想他们知道他的行踪。
从未听说他在京城有什么,突然跑去京城,苏鹤霆还是有些担心。
便唤了两名暗卫出来,让他们带着红狐去找老爷子。
“红狐能根据味道寻人或者寻到青姨,等他们找到老爷子,就会给我们来信。
老爷子武功不弱,一般人伤不了他,放心吧。”
苏鹤霆安抚乔惜。
乔惜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她的伤已好得差不多,第二日便易容跟着苏鹤霆行军尹城。
在经过凉州时,乔惜扮作秋八月进了许府,苏鹤霆依旧是攻打燕州时铁面大侠的装扮,跟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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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可好了?”
许安见到人就问。
乔惜受伤的第二日,他得知消息便趁夜去了趟疆北。
只不过他到的时候乔惜睡下了,听说不是致命伤,歇了一晚便秘密赶回了凉州。
眼下见到人,神情很是关切,也有些埋怨,“怎的那般鲁莽,就那么个人,值得你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你真看她不顺眼,直接杀了便是,其余的事,有王爷和我呢,哪需你一个女子如此犯险。
乔将军和夫人他们地下有知,还不知道会心疼成什么样。”
他又看向苏鹤霆,“王爷你也是,你怎么不看着她点,她是你的妻,男人前途再重要,妻子也得护好才行。
她并非没有娘家人,乔家虽没了,我许安还在呢,您下回可万莫让她受伤了,否则我许安得斗胆同您说道说道了。”
乔惜,“……”
这兄弟前些天还说要对苏鹤霆以身相许呢。
苏鹤霆睨了眼许安微微发颤的腿,算了,不同他计较了。
见苏鹤霆没生气,许安暗暗松了口气。
谁知道他这些话是冒着多大的肥胆说出来的,昨晚还练习了好几遍,但凡苏鹤霆打断一句,他后头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眼下,心里更看好苏鹤霆的同时,又有些窃喜,他骂了疆北王了。
疆北王不还嘴的那种。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的作战计划被苏鹤霆挑出了许多问题。
他像个学生聆听夫子的教诲一样,看着苏鹤霆将他的方案一一改进。
待许安这边整顿好,两路大军正式发兵尹城……
重生掀龙椅,我成了新帝的黑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