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远远的,他的作用就是盯梢,顺便接应陈寒羽,防止陈寒羽出什么危险的情况。
“张夫人还真的是好品味啊,光是这屋里挂着的画恐怕就有上百万了吧?”陈寒羽看到这些画便宜的也是几十万起步,贵的起码有上百万,都是出自大家之手,他很好奇张家是靠的什么起家,在边城这种地方可以做到现在这个样子,还真的是少见。
“其实我的爱好就是画,可以这么说我是爱画如命,这些话很多是我淘的,很多是送的,还有很多是自己找到的!”张凤兰告诉陈寒羽,几十年前的这里还是一处很废弃的平地,当时的张家从一无所有慢慢过渡到了现在,现在的资金力量是边城市的第一。
陈寒羽笑着点了点头,他表示自己同意这个说法,不过他很好奇为什么这么一个很正派的家庭,儿子却那么的不争气。
“张夫人,杰少平常都做些什么,我看他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啊。”陈寒羽换了一种方式说了出来,这样起码不会得罪人。
“他啊,他天天在外门厮混,我管不了,没有人可以管的了,我的要求就是他不死,其他随便他怎么折腾!”张凤兰看的很开,儿子在她的眼里只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不死就可以了,其他方面要求不多。
不过张凤兰好像对自己儿子的话题很敏感,她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张夫人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嘛,既然如此我也不方便叨扰了!”陈寒羽满脸歉意的站起身,他朝着张凤兰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再转身准备离开。
“陈先生,这边请!”张凤兰站起身的一瞬间猛吸了一口气,这被陈寒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一般出现这种声音的通常都是在心里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陈寒羽觉得张凤兰找自己应该是有求于自己,既然这样的话,自己就更加要讲究点了。
这样的有钱人是从俭入奢的,他们知道人性的弱点,同样也知道怎么去御人,像李冰那样的注定就是一辈子的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