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同院的荣安和长宁一晚上都很兴奋,到子时都还没睡,两人在院中边憧憬,边忙着做查检和准备,唯恐有所疏漏。
两人只迷迷糊糊睡了两个时辰便起来梳妆。
长宁顶了一头麻花小辫出来。
荣安看着新鲜,便将梳子递给她,想要一个同款。
“聪明”长宁赶紧给她编起发来“这个头可以顶上两天没问题。晚上咱们进出帐篷方便,明早也不用花时间梳头,出门在外就图方便,这头型最合适。但你要做好被人取笑的准备哦。”
“我还怕被人笑只要你哥喜欢就行。”
荣安挑眉。
最喜爱扎小辫的便是维族姑娘。燕安地维族人不少,他既想家,她便为他扎一次。既算解他思乡情,也算是表达一下自己愿意为他付出的态度。他自然会高兴。
长宁一愣,噗嗤笑起。
“呀倒是我错了,还以为我哥是一头热,原来是两头都火热”
“给我梳好看些。”荣安没反驳。
长宁啧声“虞荣安你让我好生失望。”
“我怎么你了”
“我从小被我哥欺负,可父王母后什么时候都护着他。他啊,就从没吃亏的时候。我呢,打小就想让他倒个霉,认个栽什么的,为此没少捉弄他。可每回到最后,吃亏的都是我。我打不过他,又算不过他,所以我一直最希望看见他吃亏掉坑。
你出现后,我觉得你就是那个坑。果然,他掉得惨,你可不知,看他在你那儿吃瘪,在你和你家人跟前做小伏低那样,我有多痛快。为此,我还没少对他落井下石。
哼,我还以为你至少可以坚持个几年,让他吃点苦头,多追上几年。这样我还能多取笑他一段时日,多点乐子。哎,你没出息啊这么快缴械,能不让我失望”
“那你便失望着吧。”荣安笑。“他以后既是我的人了,我自然也不许你欺负他。”
“喂我从没能欺到他好吗”
“以后也欺不到”
“”长宁气呼呼。“那他要是欺负我呢”
“我自然帮他”
“帮他欺负我”
“对,帮他欺负你”
“虞荣安你个没原则的”
“不,我是重色轻友”
长宁一声哼。荣安一个“友”字来概括她们关系,虽让她心头有暖,但并不足以让她消气。
“你要是不好好奉承我,我就不给你编了”长宁一拍梳。
“那可不行”不和谐的声音穿插来,某人已经来接人了。
整个女宾别院就她们仨参加狩猎,此刻天未亮,他自然要亲自来接人。彩云给他开了院门,他刚好将两人对话听了去。
不得不说,虞荣安那番相护,让他浑身都舒坦至极。这话,当他面她可不会说。亏得他来了,否则这番亏大了。
朱承熠一个爆栗敲到长宁头上“赶紧编。你少编一条,我就拆你一条辫。拆到三条,你今日便不用去狩猎了。长兄为父,你知道我能做主。”
“你”卑鄙无耻
“你来做什么”还这么早。荣安又露嫌弃。
“你不知道吗维族姑娘编发时,小伙儿都爱在旁偷看的。”
长宁翻了个白眼,手上动作却没停。
“没什么可看的。”
“怎么没有我第一次见有姑娘自认重色。我可得多看几眼记住那姑娘,免得将来有人反悔。”
长宁手速一下加快,她腻死了,只想远离。
果然,长宁刚一回她屋准备行囊,砰地关上屋门,那边撒腿就跑的荣安才跑三步,就掉进了一个怀里。
“谢谢你的心意。”他迅速在她脑门和嘴唇上盖了一下。“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