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又把晚上吃剩的咸菜条端出来,喝口酒就一口咸菜,小二两酒下去后,人也倒头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谭大爷想喝一杯,正想去拿酒瓶子呢,发现酒瓶子没在原地呆着,他拿起酒瓶子晃了晃,感觉到少了,拎着瓶子问谭建军,“建军,是不是你动我酒了?”
谭建军老实的承认,“嗯,昨天晚上睡不着,我喝了点。”
谭大爷拿出自己的专用小酒杯,斟满,“酒不是好东西,没事少喝。”
谭建军:“爹,那你干嘛还喝。”
谭大爷:“解愁啊。”
谭建军又把茶杯拿出来,“我也解解。”
酒入愁肠,谭建军话也多了起来,“爹,我觉得我做人挺失败的,要靠拿妹妹来换才能娶到媳妇,现在又让爹娘跟着我受这份罪,说起来,是我对不起家人。”
“一家人,说那些干嘛?”谭大爷捏着儿子的下巴打量着他的半边脸,伤口已经结痂,上面是三道黑红色的痂痕,“还疼不?”
谭建军摇摇头,“不疼了。”
“你那个丈母娘出手也够狠的。”谭大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