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走过来的两人,严老爹率先问道:“良生啊,报告出来了吗?”
“爹,你的出来了,俺娘的还没出来呢。”
“诶~这可奇了怪了,你娘跟我也就是前后脚,咋我的出来了,你娘的没出来?”
赵良生勉强笑笑,“谁知道呢。”
杨玉华:“良生啊,报告上咋说的。”
咋说的?赵良生可不敢实话实说,“娘,我也看不懂,让晨他娘在这陪你坐一会儿,我带爹找个大夫帮忙看看。”
杨玉华摆摆手,“去吧、去吧,正好让大夫给你爹开点咳嗽药来。”
下午不像上午,门诊室里人不多,赵良生挂了号,先扶着严老爹坐在医生对面的椅子上,然后毕恭毕敬的将x光片和诊断证明放在老大夫面前。
“大夫,这是我爹拍的片子,麻烦您给看看。”
望闻问切,是做为一个医生最基本的常识,老大夫虽然是个西医,但习惯性的还是先去打量病人的面色。
嗯,来人面色晦暗、机体消瘦、精神欠佳。
老大夫先看了一眼严老爹,然后才将片子放到阅片屏上,他结合着诊断证明仔细观察着片子中显现的病变部位,越看表情越严肃,越看眉头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