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身子不好,别操心这些杂事,我奶前几日去府城我大堂舅爷爷家,借了些银子回来,说等我家秋粮卖了再还大堂舅爷爷家银子。”
刘承风是个堂堂正正的汉子,这些年可没少帮补崔家,崔水生点点头,欣慰的出了口气,“嗯,你大堂舅爷爷是个好人,有他照顾你家,那我就安心许多。”
官吏在村里待了一日,才收了不到三分之一的粮食和银子,他们临走又敲打了崔水生父子一顿,说务必明日一天让剩下的人把粮赋和银子交上来,不然就要抓人抵,横竖边境打仗正缺兵员。
得了这狠话,崔平松忍着怨气,去村里没交粮赋和银子的人家去通知了一遍。
村子里最穷的人家就数在牢里蹲了两年多的金凤家,想到当初为了能让自己早出来,男人把家里的山地都卖了好几亩,银子花了,她依然没早出来一日。
儿子的腿也耽搁的成了瘸子,家里如今只有一亩多的旱田,收的粮食连三口人的口粮都不够,她家上哪里能凑齐四百多斤的粮食去交,还有三两银子,就是把家里的东西卖完也不值三两银子。
自己蹲过大牢,名声坏掉,儿子成了残废,家里又穷的叮当响,儿子这辈子恐怕连个媳妇都娶不上。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贱丫头造成的,不出这口气,她怎能在村子里站直腰身,金凤送走了崔平松,躺在床上恨恨的想着。
大哥还在牢里,这事找别人也不行,男人又是个窝囊废,自己才回村里没几日,也不熟悉这丫头的生活习惯。
等过几日探清路数,就出手,去找个泼皮混混坏了这臭丫头的身子,也让这死丫头也尝尝万劫不复的滋味。
才从大牢里回来的恶妇又生毒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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