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苏清韵揉着太阳穴醒来,摸了摸颈部上微痛的地方,隐隐约约可以摸到一个针眼。回想起失去意识前见到的脸,苏清韵瞳孔中闪过一丝煞气。
环顾四周,周围的摆设并不普通,粉红色的纱帐挂在床边,楠木的茶几上放着一壶茶,香薰微甜,甚至于屏风都是半透明的。
看了眼手腕上明显被绳子勒过的痕迹,苏清韵不恼反笑。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竟然被带到这种地方。
悄声走至房门处,可以看到门口两个模糊的身影。苏清韵在口中沾了下唾沫,在一旁窗子上不起眼的地方捅出一个小洞来。
从顺着小洞往外看,门口处了两个守着的以外,基本上就没什么人看管了。
苏清韵暗暗松了口气,看来还是有机会逃走的。
身上的迷药在之前都已经被她用光了,现在身上唯一剩下的只有一根银针。
“唉,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啊。”门外左边的男人揉了揉酸疼的肩膀。
苏清韵一怔,蹲下身子,耳朵附在房门上。
“里面一直都没什么动静,应该还没醒吧。”那男人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人。
那人皱了皱眉,是个不爱说话的,也没答声。
“一直在这等着也不是个事啊,听说刘公子得挺晚才来呢,该不会就让咱们一直在这守着吧。”他看了眼房门,想伸手推开看。
苏清韵见着影子,浑身一僵。
好在另一位是个谨慎的,将他制止,“小心花娘知道,有你受的。”
男人只好作罢,翻了个白眼,又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行,知道你听话,那你就先守着吧,我去个茅厕。”
他说完,苏清韵就听到走远的脚步声,朝着小洞看去,外面果然只剩下一个人,念头一转,计生心来。
“啪!”
“哎呦!”那男人走了有一小会儿,房中就传来瓷器打碎和苏清韵哀叫之声。
门外男人惊的回头,踌躇了一下,又看了眼远处的走廊,终于还是推门进去。
“你……”一句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一晃,就倒在了地上。
“呼!”苏清韵松了一口气,从地上捡起一片瓷器碎片来捏在手中,将男人的外袍割下一大块下来,用头上的头钗插住切口,戴在头上做兜帽。
从她自己醒来的时段便可知银针致人昏迷的时间不会很长,刚刚出去的男人恐怕一会儿也就回来了,苏清韵赶紧将男人抬到一旁,出门时又将门关好。
这时候能拖延一时便是一时。
一只手扶着帽沿,苏清韵低着头尽量不让人发觉,刚出走廊,就听到一阵嘈杂声。
“小美人,让爷好好疼疼!”
迎面过来一个矮小的男子,抱着比他高了一个头的女子,上下其手,猥琐至极的声音让人有些反胃。
苏清韵贴着栏杆站着,二人就在她旁边过去。
从楼里出来,苏清韵才觉得如获新生。
“花娘!”刚刚去如厕回来的男人大喊着。
他回来看到一起的人没在,按耐不住想看看里面的美人长什么样子,结果一开门就看到另一个男人躺在地上!
花娘这时候正带着一位公子往这边走。
这位公子虽然算不上相貌非凡,但却也算得上秀美。淡紫衣角上秀了两朵百合,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谈吐上也是唯唯诺诺,但出手甚是大方。
“吵嚷什么!”花娘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又接着和刘公子说道:“刘公子,花娘知道你好哪口,今晚的东西都备好了,这美人儿也是新鲜的。”
刘公子点了点头,脸上浮了一层红晕,眼中却有着兴奋和暴虐。
花娘低下头,对于苏清韵有点同情。
“花娘!花娘!”男人直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