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月被吓的失去了声音,只是能眼睁睁的看着刀子靠近自己。
“钉!”一声,刀子插在桌面上,傅黎夜的心一下子放松了,苏清韵看着闵月睁大双眼,满目惶恐的样子,靠近她耳边,低声耳语:“怎么能让你如此便宜就死去!你想要的,我都会夺走!”
苏清韵说完抬眸看向门边一脸平静的傅黎夜,眼底是漠然的打量,起身看着他:“你如此担心闵月公主倒是让我很意外!”
“我不是……”他一听这话就知道是被误会了,上前几步想要解释,可苏清韵不想听她解释。直接拔出匕首与他擦肩而过往外面走,来到外面看见被许安守住的妇人:“放开她!”
许安看向她身后的傅黎夜,可他家公子眼神都黏在少夫人身上,那里还有时间看他。
见他无动于衷,苏清韵挑眉:“傅黎夜你难不成还想把我关起来好好审问责怪一番为闵月公主出口气才肯罢休!”
她微微侧身询问的眼神看向傅黎夜,那微微上扬的眼角在绝然中带着一丝美艳,她上身是红色的衣衫,领口绣着桃领花瓣,下身是白色的襦裙,腰间是红色和黑色的腰带束着。
傅黎夜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许安,还不赶紧把人放了!”然后上前和她说道:“清韵,你回来了,怎么不去世安院!”
她收回目光,走下台阶,带着巧倩和妇人往世安院走去,立在院子里看着那一簇簇争先恐后盛开的花朵,迎面扑来阵阵清香。
傅黎夜跟在她身边,见她望着那樱花树,他邀功似的说道:“你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我都有好好的照看这株花树,我还特意去找了宫廷最有名的花匠师傅,询问过要如何做才能保证这花期延迟最长……”
“够了!”苏清韵大吼,回头看着他:“傅黎夜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孩子是怎么掉的?”
他有些愣怔:“我知道我不应该隐瞒你,我之所以带闵月公主一起去,是因为……”
“原来你也以为是我心情郁结,伤心过度,才会不顾孩子的安危,肆意的伤害自己才导致孩子离开的吗?我苏清韵在你眼中就是如此不分轻重的人吗?”苏清韵失望极了。
“……清韵,你什么意思!”他有些混乱。
“我的孩子就是因为这株樱花才离开了我,可你身为孩子的父亲,在他极力挣扎想要留在这世间的时候,你人不在场,你没有为他做过任何事情,可你现在却为这樱花,费尽心血的去讨教别人,它开的有多绚烂,我的孩子就有多无辜!”苏清韵怒吼。
他却没搞懂,看着那株樱花又看看苏清韵:“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这樱花难道是怀孕的不能够靠近还是……还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为什么孩子是因为它才会离开!”
说完这话不等苏清韵回答,他就想起苏清韵刚才对闵月公主所做的事情。错愕的说道:“是她!”
苏清韵不语,他扶住她的肩部询问:“告诉我是不是她害了我们的孩子?”
“是!她买通了负责花树的小斯每天给花树浇灌毒药,日积月累,我的孩子终究是保不住了!”苏清韵挥开他,泪眼朦胧:“如果不是你把我囚禁在这府中,我又怎会沦落到连离开的资格都没有,我察觉我的身体不对劲,可我出不去,我又找不到证据,我不知道她是从哪里下的毒,可我连躲都躲不开!”
看着他呆愣的样子,苏清韵心如刀绞:“我们的孩子确实是被闵月害死了,可你,你也是帮凶,是你给她创造了机会,是把我压制住,让闵月亲自把药送进了我的喉咙!害死了我的孩子!”
看着她声嘶力竭的指控,傅黎夜毅然决然的拔出腰间的软剑,转身使用轻功往琉月阁而去。
“许安!”苏清韵看向许安,并说道:“给我把这株樱花铲平,还有你赶紧过去叫住你家公子,让他别把人给杀了,毕竟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