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搜查了几遍,傅黎夜一行人才回到别院内。
傅黎夜和那群人在书房内交谈着些什么,苏清韵也顾不得太多,拿了自己的药箱便敲门。
傅黎夜屏退那群人,由她给自己处理伤口。
“你这几日可千万要注意,稍有不慎,你这手臂可谁都保不住了。”苏清韵好好交代着。
苏清韵当然会照看着傅黎夜,可他就怕傅黎夜逞强,在外头遇到什么便不管不顾的。
“好,我有你这夫人,我可什么都不担心。”傅黎夜竟然还笑着同她开玩笑。
苏清韵恼他,也一下子赌气说:“你若不管,我哪还顾得那么多。”
傅黎夜笑着要哄她,书房门口却听见小厮喊文国公来了。
苏清韵收拾好药箱,文国公也走进来了。
苏清韵拉着傅黎夜相继给他问好。
文国公坐到凳子上,直截了当和他聊起:“你今日行动之事,如何了?”
“清韵出门被抓的事情,爹可知道?”傅黎夜答非所问。
苏清韵和傅黎夜之间有着不可解说的默契,傅黎夜此言一出,她一下子明白傅黎夜是什么意思。于是苏清韵拉了拉他衣袖,想示意他说话注意。
“清韵,你可还好,是否受伤?”文国公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看向苏清韵。
苏清韵点了点头,气氛尴尬,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去调和。
傅黎夜瞥了一眼苏清韵,心里头却有自己的想法。
如他所想,他已经下令封锁全城搜捕温云,松许久,温云,松如何能抓了清韵?
这点他百思不得其解。
“嗯,本就只有温云,松一人,可惜冯谦很快到达支援,因为吩咐过找庭安为主,他们便没有再追踪,也没能将人抓获。”
文国公一直点着头听傅黎夜所说若有所思,听到庭安的时候,直问:“庭安呢,救出来没有?”
傅黎夜摇了摇头,苏清韵补充道:“也不知温云,松怎么想的,本来庭安和我关在一个地方,后来又将我转移,等他们到的时候庭安却不在。”
“庭安,没有能救回来吗?”文国公叹气道,惋惜中还带着一丝期望。
他实在没想到这可怜的傅庭安,竟数次被温云,松做挡箭牌。
文国公又想到这么久傅庭安在温云,松那可能受的苦,就觉得焦虑。
“不用担心,温云,松若真的想动手,庭安的命早没了,现在他还是安全的。”傅黎夜随口安慰着。
文国公倒希望是这样,最近杨氏闹得每日家宅不得安宁,他每天都被催着问。
“杨氏这辈子就倚着庭安,可不能出事了。”文国公再三叮嘱傅黎夜。
傅黎夜今天为了傅庭安的
苏清韵不打扰父子二人的谈话,独自回到卧房。
关好门后,她才露出自己的肩膀,上面隐隐约约有点泛红。
苏清韵又露出双腿,也有。
多年的医学经验告诉她,这不是什么简单的过敏。
尤其苏清韵发现自己的心跳每隔一段时间就跳得特别快,她立刻给自己诊脉,许久,她感觉自己是中毒了。
她学了这么多医书,至今有记载的毒特性她都能说出来,也能轻松诊断,更别提解药。
可到了自己身上,苏清韵发现竟然毫无头绪,这毒好像从未见过。
苏清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医者不自医”,她反复查看自己的脉象数次,依然无所获。
“到底怎么回事……”苏清韵感到不可思议。
事到如今,她不想让傅黎夜担心。
傅黎夜的手现在已经受伤了,若再动武恐怕保不住。
而傅黎夜晚上的行动让苏清韵刚加明白,如果被傅黎夜知道,他一定会疯了一样找温云,松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