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冯延什么来历”
台下,宁越凑到了常玄轩身边。他们手上能够拿到的情报着重只说明每支队伍每个成员的实力,以及擅长的战斗手段,对于背景身世基本没有提及。
常玄轩耸耸肩,无奈回道“将门之后,他的父亲在六年前战乱时候阵亡,死在了欧阳非父亲的刀下。确实谈不上仇恨,当时上一辈的两人分别站在司马天嵩以及当今陛下麾下,沙场交锋,马革裹尸不过天命。后来,司马天嵩战败,他麾下不少将帅选择了投降,只要不是心怀鬼胎的,一概既往不咎。”
摇头一叹,宁越道“但是就算战死沙场是将门宿命,谈不上仇恨。不过常理看来,也是无法接受与杀父之人的子嗣成为同伴吧只是,那毕竟是冯延的选择,方焕兰何必反应这么大”
常玄轩叹道“方焕兰是跟着北元帅长大的,被某些老顽固的思想潜移默化太久了。而且,冯家与方焕兰出生的6家可是有些交情的。若不是当初冯延的父亲从北域边疆调走,很可能也会成为北元帅的义子。当然那样的话,冯延也会和方焕兰一样,继承被元帅的姓氏。其实,我还是赞同冯延的观点,老一辈的恩怨,何必再带到自己身上”
“某些老顽固要是北元帅听到你说这话,会怎么想呢”
“放心,他早习惯了。北元帅虽然护短倔强,但是在许多小事上面,还是很和善的。”
“啊”
赛场上,冯延的怪异长棍拖在地板上,擦出点点绽放火光。他凝视着前方蓄势待的方焕兰,眼神略显复杂。
方焕兰可就没有这样的顾忌与犹豫,裁判出宣告之声的瞬间,挺枪跃出,双臂一抡枪做刀势,斜劈下一抹森然寒芒。那股气势雄浑,根本不像是一个女子所能拥有。
“果然,你的招数和北元帅很像。但是一味地去模仿他,只会逐渐丧失原本属于自己的天性。”
冯延一叹,单手挑起长棍,很扫一荡,同样是来势刚猛的一击,破空啸动之声很是凛冽。
铛
枪撞棍,刹那之间,方焕兰变招长枪一抖下沉,柔韧转动的长枪前半截之上,一缕缕旋动狂风骤然,眨眼间,竟然将冯延双脚重重包裹缠绕。
“无需你多言,我虽然很是憧憬北元帅,但是还不至于盲目地模仿他”
轰轰轰
转瞬间,狂风之力分散两拨,一股下沉轰击大地,一股上升震击冯延。强横卷动的气流令地板剧烈凹陷的同时,将冯延的身形卷动着抛入半空,顺势挺起一刺的长枪,斜起贯穿而至。
枪尖之上,锋芒迎着长空洒落阳光,熠熠生辉,一抹深寒赫然透射迸。
叮
枪刺,正中冯延胸口。凶煞的一击之下,虚空中碎裂层层涟漪,眨眼望去,不由令人倒吸一口冷气。这样的攻击下,岂有活命之理
但是冯延并无大碍,长棍一抽重新拆成两截,左棍一搅,竟然挡下了方焕兰刺出的长枪,将凌厉攻势尽数化解在胸前不足一寸位置,自身毫无伤。
他摇摇头一叹,右棍晃动一格,敲击在方焕兰长枪上顺势后跃,重新落地,道“为了试探我现在的实力,也用不着施展杀招吧按照新锐大比的规则,一旦在赛场上击杀对手,将当场全队判负,杀人者失去继续比赛的资格,并按帝国律法收监。换做别人,这一枪足以致命。”
方焕兰长枪一抽斜在身后,冷冷哼道“如果你连这一枪都接不下来,只能我彻底看错你了。不惜与欧阳非联手,也才就这点实力而已。”
冯延重新将一对短棍拼接成一根,回道“你我相识也好些年了,问候还是试探,没必要吧这是败者组的比赛,我们的目标都一样,杀回胜者组。所以也别再保留了,有多少实力,尽管施展。”
“我们都是被慕容菲芸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