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喝着一杯牛奶,并不解释。
谢天亮作出生气的样子,对谢伟道“怎么?我的话你当耳旁风吗?”
谢伟看了父亲一眼,只得作乖巧状,低头吃饭。
他十分为难,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凭母亲一句话,就和晓慧分开,实不是大丈夫所为;若继续和晓慧交往,将来结婚时,母亲果然要搬出去住,自己又负不起这“不孝”的名声。
思来想去,他决定先跟晓慧处着,母亲慢慢地被感化,也说不定。
且说范晓慧,对苏泽心死,便把全部心思投入到工作上,至于和谢伟的事,原本也没抱太大期望,只顺其自然罢了。
为推广京剧,她定了一条规矩,十四岁以下全部免费入场,如此一来,周末,便有附近的居民,带着孩子来看戏,范晓慧十分欢喜,她认为,培养对京剧的爱好,要从娃娃抓起。
韩阳见晓慧的剧团大有起色,自己在京剧院又只能跑龙套,便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和晓慧一起演出上,还常跟她开玩笑,说自己要辞职来加入他们。
范晓慧笑回道“我求之不得啊!”
谢伟也经常买票来观看他们演出,渐渐竟成了一个戏迷,遂常呆呆坐在台下,看着台上的范晓慧,雌雄莫辨,英气逼人;而韩阳,则娉婷袅娜,娇弱羞怯,真有恍如隔世之感。
是日散场后,谢伟来到后台,皎月见了他,喊了声“谢叔叔”。
谢伟笑道“别叫叔叔,把我叫老了,叫我哥哥。”
皎月笑道“我们若叫你哥哥,你便和师父差着辈儿呢!”
谢伟笑着说道“晓慧名为师父,实际也就是个姐姐的年龄,所以,你们尽管放心叫我‘哥哥’。”
皎月便笑道“是,谢哥哥!”
二人正说着,范晓慧和韩阳卸完妆,先后从楼上下来,谢伟笑着对范晓慧道“你什么时候扮上女装唱一段,让我饱饱眼福。”
范晓慧听了,想起苏泽说过同样的话,她却未能遂他的愿。
韩阳接口笑道“这有何难?晓慧之前学的是青衣,唱旦角儿,不比我差。”
范晓慧笑道“你实在是过谦,我都荒废多少年了,能和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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