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要再纠缠,放了他们,也放了自己?”
芙蓉听了,愕然看着她,半晌方道“妈,你到底站在哪一边?我才是你的女儿!”
陶敏道“可是,你做了这么多,能得到苏泽的心吗?”
“心?”芙蓉冷笑道,“我没那么贪心,得到他的人就够了。”
陶敏见她执迷不悟,一时不知该如何劝解,沉默半晌,方道“总之,以后不要再用这些令人不齿的手段,来对付晓慧了,这样会坏了她的名声。”
芙蓉听了,惊诧道“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同情心了?我记得您以前不是这样的,您为了我,还几次出手打她!”
陶敏听了,有点羞愧道“快别说这些了。”
芙蓉看了她半天,问道“妈,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陶敏掩饰道“没事。”
芙蓉坚持道“不对,自那晚给许副院长过完生日后,您就变得有点奇怪。对了,那晚,范晓慧拿着一块手帕,现在想想,那手帕竟有几分眼熟。”
说着,认真思索起来,然后忽然道“我想起来了,苏泽也曾让我看过这样一块手帕,还问我记不记得它。那手帕上绣着一朵荷花,妈,那是什么意思?我记得您见了那块手帕后,情绪就有点失控。”
陶敏听着她这一连串的质问,身体禁不住哆嗦起来,张了几次嘴,话还是说不出口,只一个劲地流泪。
突然,房门被推开,罗娟闯了进来,大声道“小姐,您别逼问太太了,我来告诉你为什么。”
上官芙蓉吃了一惊,问道“这件事,你居然知道?”
罗娟没有回答她,却转向陶敏道“太太,对不起,是你们说话的声音太大,我不想听也都听到了,我见小姐一个劲地问您,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心里实在着急,就闯了进来。”
上官芙蓉起身走近她,冷冷道“既然你闯了进来,那你就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娟遂道“小姐,求你以后别再陷害范晓慧了,她是老爷和太太的亲生女儿,失散了二十年的亲生女儿!”说罢,泪如雨下。
上官芙蓉听了,如晴天顶上一个焦雷,几乎站不稳,面如白纸,转头问陶敏道“妈,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陶敏含泪点了点头。
芙蓉又歇斯底里问“那我呢?我是谁?”
罗娟忙道“小姐虽然不是老爷太太亲生的,可这二十年,他们待你如亲生女儿一样!”
“‘如亲生女儿’!”上官芙蓉绝望地冷笑道,“现在,范晓慧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他们待我,还会像亲生的吗?!”
陶敏听了,忙道“你虽然不是我们亲生的,可我们养了你二十年啊!这二十年的母女情分,难道会是假的吗?”
上官芙蓉冷笑着哭道“二十年的母女情分不假,可当遇上亲生女儿时,您还是会站在她那一边。”说完,失魂落魄向外走去。
陶敏与罗娟,跟着她来到书房外,见她仍向外走,陶敏忙一把拉住她道“你要去哪里?”
上官芙蓉喃喃道“不知道,先离开这里再说。”
陶敏听了,痛心疾首道“孩子!我没有要赶你走啊!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芙蓉抬起泪水朦胧的双眼,看了下四周道“这里,是范晓慧的家,不是我的家。”
陶敏听了,一时竟无言以对。
见芙蓉走了,罗娟内疚地说道“太太,我是不是多嘴了?”
陶敏含泪道“不关你的事。”
芙蓉出来上了车,开出很远,方在路边停下,恨恨想道“范晓慧,难道是我上辈子欠你的,为什么要夺走我的一切?!我不是上官家的亲生女儿,苏泽是不是早就知道?”
想到这里,她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