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句话,想单独跟她说。”
“说什么?!”穆景天怒道,“你能给她一个承诺吗?你能跟她说‘我娶你’吗?我能!只要她愿意,我现在就娶她!”
芙蓉与韩阳,都被他这句话惊呆了。
苏泽脸色铁青,目光转向芙蓉,痛苦而探寻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猛地转身,毅然决然地朝楼上走去。
芙蓉见了,急着想挣脱穆景天追过去,穆景天却紧紧抓着她。
最后,她只能作罢,神色黯然地随他们出了酒店。
打车返校的路上,芙蓉不满地对穆景天道“你凭什么说我是你女朋友?”
穆景天不客气道“不然呢?你还想继续与他纠缠下去吗?及时止损!及时止损!你懂不懂?他若真的足够爱你,要么放了你,要么赶紧离婚娶你!”
芙蓉心里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却仍嘟囔道“我们的事,你不了解。”
穆景天望着车窗外道“不管我了不了解,道理都是一样的。”
只有韩阳,始终一言不发。
回到学校,三个人互相道别,各自回了宿舍。
芙蓉正坐在床上发呆,接到韩阳打来的电话,问道“用不用我给苏泽打个电话,跟他解释一下?”
芙蓉苦恼地说道“算了吧,我觉得穆景天说得也有道理。”
韩阳“哦”了一声,又说了点别的,便挂断了电话。
且说苏泽,进屋后,颓然坐在床上,回想穆景天刚才说的话,几乎字字锥心,而芙蓉,竟也没有站在自己一边,又想他们一起出入酒店,只怕已经……
想到这里,他更是心如刀割。
他原本打算周六、周日陪芙蓉,周一去分公司检查工作,却临时改变主意,跟分公司的几个高管开了一个视频会议,交代了几件事,然后订好返程机票,连夜回了天门市。
在飞机上,他想,以前每次受伤,他都会回到自己的别墅,独自舔舐伤口,这一次,连这个也不能了,别墅里有吕静。
吕静正刚刚入睡,忽然听到屋里有响动,惊得她一下子清醒,黑暗中瞪大眼睛,却不敢出声。
侧耳细听,那声音仿佛往苏泽的屋子去了,她在心里不断问自己“怎么办?”
她悄悄下地,将屋门反锁,又将耳朵贴着门板听着。
那边似乎传来水流声。
她惊呆了——这个贼也太猖狂,竟敢在这里洗澡。
她想,不如趁这个时候,出其不意将他制服,然后报警。
她记起柜子里有苏泽的一根高尔夫球杆,便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拿出球杆,拉开门走出去,循声来到苏泽门前,见房门虚掩着,里面透出灯光。
她轻轻推开门进去,见浴室的灯果然亮着,里面传出水流撞击地面的“哗哗”的声,遂猛地推开门,举杆照着面前的男人打去。
苏泽刚冲完澡关掉水龙头,忽见浴室的门被人推开,吕静穿着睡衣,头发蓬乱,手举一根球杆,双眼紧闭朝他挥来。
情急之下,他匆忙喝道“你干什么?!”
吕静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竟像是苏泽,忙收住力道睁开眼睛,见眼前这个正在洗澡的男人,果然是苏泽,可球杆在惯性的作用下,仍朝他落去,她忙顺势向旁边一歪,球杆杵在了地上。
苏泽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子,忙拿起浴袍裹在身上,不高兴地说道“深更半夜你发什么神经?这样会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吕静见他如此,反击道“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才是!你回来不能提前说一声吗?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
苏泽见她生气,捺住性子道“好了,现在没事了,快去睡吧。”
芙蓉转身向外走去,刚走两步,又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