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佖问,“夜练?高侯爷的可是在夜间进行训练?”
高侯爷,“王爷的不错。这是一件多么容易理解的一件事,行军打仗也不总是在白,很多战场上灵活的战略战术,在夜间会有更好的效果。
所以迁儿刻意带领手下将士进行了夜练,也算是遵从了杨怀仁的军令,加强了将士们的训练。
将士们既然进行了夜练,那白自然就要休息,这也是正常之事。
可今杨怀仁带人忽然巡营,巡至龙蹊卫营地,发现营地内将士们都在营房内睡觉,便认为迁儿是故意不遵从他的军令,还纵容手下将士偷懒睡觉,是不给他面子了。
老夫当时正好去大营里看望迁儿,杨怀仁也不知怎么了,看见老夫,便忽然火了。
他立即下令击鼓聚军,当着近万将士的面前,斥责了迁儿不,还下令要打迁儿四十杀威棒!
迁儿费劲了口舌要跟他解释,可那姓杨的认定了迁儿是胡搅蛮缠,根本听不进去,把迁儿出来的事实当成了逃避罪责的借口,还执意要当众惩罚迁儿。
当时王爷是不在场啊,若是在场,王爷能被他给活活气死,姓杨的嚣张跋扈,俨然是禁军之主一般,他竟然大声给行刑的亲兵,要是棒子不打断,让他们也自领四十杀威棒的惩罚。
王爷您听听,他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想把我迁儿往死里打啊!
张司马和我迁儿私交甚密,便站出来替他求情,可姓杨的哪里是个讲道理的主儿?
他不分青红皂白,命亲兵把张司马也拉下去,让他陪着迁儿一起挨打。
张司马当时都愣了,无法相信这世上还有如此不讲道理之人,王爷若是不信,可以问问张司马。”
赵佖装出一脸愁容,“不必了,高侯爷的话,自然的是实情。”
高启勋变得有点悲戚,继续道,“那杀威棒打在他们身上,却是疼在老夫心头,才打了二十几棒,手腕那么粗的杀威棒,竟被生生打断了!
迁儿和张司马这时也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惨不忍睹,二人也疼得几乎晕厥过去。
老夫实在看不过去,便站出来替他二人求情,希望杨怀仁能看在老夫的面子上,能先记下剩下的杀威棒,等他二人先把身体养好,事后再不迟。
老夫是担心他们俩受不起那些要命的杀威棒,当场就被姓杨的给活活打死,老夫虽然已经不再军中服役,可面子还是有一些的。
没料想姓杨的子是一点儿人情不讲,完全把老夫的脸面当做一文不值的破烂啊,理都不理老夫,直接命手下换了新的军棍继续行刑,完全不顾他们二人生死。
老夫也是念及陛下颜面,才没有当场和他翻脸。若是放在老夫年轻的时候,早就上去揍他子了……”
赵佖忙安慰道,“高侯爷息怒,千万不要因为这个狂妄子而气坏了自己的身体。”
高启勋却喘得越来越急,红着眼睛骂道,“王爷,话是这么,可迁儿他们俩差点被姓杨的子当场打死,我这个当爹的能不急吗?!
好不容易四十杀威棒打完了,老夫才赶紧带他们俩回家,把家里珍藏的几棵百年的人参炖了参汤给他们灌下去,这才吊了他们来的命回来。
王爷别看秦先生他们伤势并未伤筋动骨,可刚才的情况,他们二人拉回家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若不是老夫还藏了些上好的百年人参熬汤给他们吊命,怕是现在房里的,已经是两具尸首了!”
赵佖也咬着牙发狠道,“本王还真是没想到啊,这杨怀仁对高侯爷父子俩是何等的仇恨,非要置高兄于死地不可?”
高启勋道,“这个老夫那里知道?以前老夫也没招惹过姓杨的子,谁知道他发了什么疯,非要针对我们父子?”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