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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自然,只不过个中具体详情,我也不是很清楚罢了。”凌慕予便把与王伯安相识之后,如何发觉王伯安身中蛊毒,王伯安如何将木雕信物所托以及自己之后如何情绪失控,无意中将木雕拍碎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善渡沧澜,我佛无量。之后我又遇到了些别的事情,得知了这两句话或许与大理城有关,既然我是束手无策,二十二年前的这位前辈既然可以说出那等话,想来必定是位高人,或许会有解法。”凌慕予说道。
朱沛民听完凌慕予的话,思索良久,才道:“若是我猜的不错的话,你所说的那位朝廷官员他二十二年前遇到的人,应该便是家主。”
“家主?”凌慕予大为不解。
朱沛民看着半点都摸不到头脑的凌慕予,坦然一笑道:“也罢,既然是家主的救命恩人,且能让家主做出那等评价承诺的人,便是我们自己人了,凌少侠可愿听我讲个故事?”
凌慕予看着天上璀璨的星空,笑道:“深夜无事,前辈的好梦既然被小子搅扰了,那小子自然有义务做好一个好的听众。”
“什么前辈不前辈的,我虚长你几岁,若是不嫌弃,你我兄弟相称如何?”凌慕予见朱沛民此时态度相较于之前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不明就里不敢答应,忙谦逊道:“朱大叔说的什么话,您是武林前辈,小子哪敢与您平辈相称。”
“也罢,你我平辈论交我是无所谓,就怕那样回头你见了雨辰俩人尴尬。”只听得朱沛民又道:“听你先前这话语之中,似乎还颇有怨气啊。不过,我想等你听完这个故事之后,应该便会理解我的出手了。事先说好,这个故事可有点久远。”
凌慕予笑道:“朱大叔放心说就是,小子我就喜欢听老故事。”
朱沛民带着凌慕予走回了先前的无人茶摊,两人坐下,又不知从哪里寻到了一支旧茶壶,两个杯子,给凌慕予先倒了一杯,道:“这是本地顶级的普洱,就算放在那黔国公府中也是一流的待客之茶。”
凌慕予不敢待慢,细细抿了一口,只觉味道较之平时所喝之茶,倒显得颇为苦涩,但饮下之后,却觉心旷神怡,有种心旷神怡的通透之感,道:“朱大叔这下倒是对牛弹琴了,晚辈这是第一次来大理,亦是第一次品茗这普洱。”
“初制毛茶分为春
、夏、秋三个规格。春茶又分春尖、春中、春尾三个等级;夏茶又称二水;秋茶称为谷花茶。普洱茶中以春尖和谷花品质最佳。”朱沛民边喝便解释道:“这便是今年春尖中的极品了,家主的朋友,自当是用最高的规格去招待。”
二人又闲聊了两句,凌慕予见朱沛民放下茶杯,知道是终于要说到正题了。
“那是大理国广运八年的时候了,距今也有三百多年了。”朱沛民悠悠地说道。
“广运八年?大理国?”凌慕予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两个词。
“唉,”朱沛民看着凌慕予疑惑的样子,说道:“时过境迁,现在的人竟连大理国都忘记了吗?不过也对,你并非本地人,想来也是情有可原的。让我想想啊,广运八年,应该便是你们南宋高宗皇帝的绍兴十七年吧。”
“哦哦。”凌慕予点头道:“那的确是有三百多年了。”
朱沛民笑了笑,又接着说道:“那是宪宗皇帝在位的最后一年,宪宗皇帝是大理国的第十六位皇帝,在位三十九年,算起来,是大理所有皇帝里最长的一位了。世人皆道他‘勤于政事、爱民用贤、思揽政权,故远方慕之,悉来贡献’。并且在位之时,大理国与宋关系也是极好,宪宗皇帝就曾接受过宋庭的封赏,什么‘金紫光禄大夫、检校司空、云南节度使、上柱国、大理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