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客车到了安龙县。就近找了个宾馆住下,然后给蒋鸣发了个短信,告诉他我们在宾馆。
第二天早上,蒋鸣风尘仆仆的过来了。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华,眼神里透出满满的担忧。
蒋鸣来了,我是终于放心了,这阁皂宗传人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这古医药知识是一箩筐一箩筐,不要钱似的往外批发。他给小华把了个脉,然后烧了个符纸让她泡水喝下。
说这是一般的虫蛊,叫做牛皮蛊,用生牛皮在水里沤烂,发出来的蛆,经过晒干研磨成粉,再请瘟神祭炼十四天而成。从口鼻进入,通过消化道黏膜进入全身,会腹胀、腹痛、泻弦血,影响造血系统,让人血崩而死。
小华听到,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哭着说我不想死,不想死,我才不想死的那么惨。蒋鸣说不是有我吗?我在,你就死不了。一番安慰,小华才冷静下来。
蒋鸣说现在是用清神符暂时镇住,不过想彻底治好,得找一个草鬼婆。他问小华“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小华难为情的看了他一眼说“刚开始全身都痒,好像有虫子在爬,不过喝了符水之后不痒了,就是头晕。”
蒋鸣叫我到药店买一盒葡萄糖注射液,说小华吃饭少,低血糖会头晕。小华喝了葡萄糖,果然好多了,能下床走路了。
我问他认识草鬼婆吗?他说不认识,但是他师傅认识。对了,蒋鸣的师傅是一派掌门,江湖资历高,认识的人也多。蒋鸣给他师傅打电话,询问草鬼婆的地址,好带着小华去上门求医。
蒋鸣接完电话,就用纸抄了一个方子,说可以把大部分的蛊毒排出体外。不过要断根的话,还得找草鬼婆。我拿过方子一看,是
艾草4钱、菖蒲3钱、雄黄2钱、大黄1钱,大黄单独分煎。
我问蒋鸣这个大黄是泻下的吧?他点点头。然后我就到药店去买药代煎。看到我再次过来,药店的人拿着药方,表情淡漠的说,中蛊了吧?我吃惊的看着她,看来这本地人,对这个是相当的熟悉。
“是中蛊了,牛皮蛊!”我回答到。
“这个方子呢,只能解一时,想要彻底解蛊,得找草鬼婆。”店员说道。
“大姐可以指一条明路吗?”我小心陪着笑说。
“我们老板是彝族人,他村里就有草鬼婆,还是老板的堂婶,不过要老板陪着去才行,这个价钱可不低啊。”店员说完看了我一眼。
“钱不是问题,还请大姐引荐一下。不胜感激。”我终于高兴了一点。
店员说八千,村子离这里不到三十公里,要去的话,晚上八点来店门口等着。我说这药。她把药方一推,说有草鬼婆,这药没用了。我赶紧道谢,拿着药方就回了宾馆。
我把消息告诉蒋鸣,他大喜,说这个好啊,他师傅认识的那人,不在这个州,还有几百公里呢。那就近找人把病看了,是最好不过了,省得奔波,小华也不用受罪。
晚上八点,我们下楼来到对面的药店,药店门口停着一辆面包车。我来到驾驶位,敲敲玻璃窗,玻璃窗降了下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看了过来。
我说老板,你好,我是上午买药的人。老板很热情,说来了?几个人?钱准备好了没有?那上车吧。
坐上面包车,小华偎依在蒋鸣肩膀,显得很累。老板边开车边说,他说出城二十多公里,就是他的老家了,寨子里不接待生人,白天晚上都不接待,不过晚上有寨子的人带着,是可以进去的。
半路经过一个湖,老板说这是绿海子湖,供水给县里面的。然后面包车开始上山,那个时候还没有村村通,都是土路,面包车在山道上兜来兜去。
蒋鸣在后面问老板,这里不是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吗?怎么还有彝族?老板说彝族少,但不代表没有,别的少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