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油箱有响声,说明还有油。这个代步不错,平白无故捡了个摩托车,运气还是不错的嘛。把摩托车打着,我顺着小路一直开了下去。
这有摩托车真好,正当我满心欢喜地开了十公里之后,在一个天然的关隘跟前,突然有枪声传来。
我赶紧刹车,前面关隘有人叫着什么,这话我也不懂,又没带翻译。停好车之后,我就站在车的旁边,举起双手看向关隘。那边有几个人在高坡的乱石堆用枪指着这里。看来是遇到训练营的前哨了。
他们呼叫了几句,又开了一枪打在我脚边,溅起一阵烟尘。我指指自己的耳朵,又指指自己的嘴巴,装聋作哑谁不会啊。
那边就跑来两个人,都是大胡子,看着像拉丹的兄弟。他们用枪指着我慢慢走来。走到跟前,看清楚了,是地方武装。
我的衣服和他们差不多,一样的络腮胡棕色皮肤,所以他们的警觉性低了很多。一个人用枪指着我,一个人过来把我的手枪给搜走。
我的手枪还没有开张呢,就这样被搜走了,怪可惜的。来人在我的斜肩包捏了几下就算数,然后就推着我往前面走。
把我推进了关隘,在避风的地方有一个帐篷。说是帐篷,其实就是用一块破烂漏光的大油布。拉起四个角,绳子甩过几块大石头绑住而成。也就避一下阳光而已。
一二三四五,我数了一下,五个人。三个人在追逐另外一个人,前面地上躺着两个,这应该就是训练营的前哨,同一个班的人。
为首那个大胡子拿着我的手枪在把玩,回头问我问题,可我一句也听不懂。外语不会,英语还记得几个单词。
我举着一个手,另外一个手指了一下耳朵,又指了一下嘴巴,啊啊啊地叫了一下。聋哑人见过,以前邻居有一个聋哑人,就是这样的。为首那个人示意后面的人,让搜一下我的身。
后面那人把我的斜肩包拿了下来。一拉开,掉出了一捆美金。这些人眼睛大亮,盯着地上的美金两眼放光。美金在全世界是仅次于黄金的硬通货,这一捆美金让这几个人都激动起来了。
那人继续搜,把弹匣、指南针、地图、护照都搜出来了。为首那人摊开地图一看,脸色就变了,他用蹩脚的中文说“华夏人?”
我咪咪笑,说“是的。”老子今天总算找到一个会说国语的人了。
为首的人马上用那支1911指着我,继续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说“找人。”
他说“找谁?”
我说“一胖一瘦的两个华夏人。”
然后他脸色古怪地看着我,说“你是那个胖子的同伙?”
我点点头。认识胖子就好,这次过来终于算是有了着落。现在我想把另外四个人弄死,留下这个会讲国语的。
趁着那个头目在打量那些美金,我用眼角余光瞟了一下四周。只有一支ak47指着我,而枪的对面是大石头,如果他开枪的话,打中石头,肯定会形成跳弹。这样的话。里面的人不是全部死掉起码就是受伤。
打定主意,我在心里默念“当知三界之中,三世皆空;知三世空,虽有我身,皆应归空。明归空理,便能忘身。能忘身者,岂复爱身。身既不爱,便能一切都无所爱,唯道是爱。”
再把意识延伸到外面十米,同时冲向端着枪的人。那人见我冲向他,大惊,手一抖就是“呯、呯、呯”一搂火。而我人已经来到了帐篷外面十米,那人这一紧张,把弹匣里面几十颗子弹都给打完了。
子弹乒乒乓乓打在对面的石头上,然后形成跳弹,里面的人全部倒下了。我又快步冲进去,把受伤的他们一脚一个,全部踩在脖子上,咔嚓一声,脖子就断了。
阿弥陀佛,我杀生了。咦?为什么不是无量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