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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有脑袋和屁股能动一下。我茫然四顾,除了身后俩黑西装,就再也没有人。在我惊魂未定的时候,头顶的喇叭响了起来。
“陈大恒,现在你在调查局的特殊监狱,这里布置着有各种法阵,从来没有人能从这里偷着离开,所以你不要想着逃跑。”
声音是樊嘉扬的。
“来到这里的,都是重刑犯,在这里受审之后,会送到大西北去吃沙子。你想好咯!老实交代,只要是戴罪立功,就有机会减刑。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
“小王呢?就是那个王松,他在哪?”
“他?王松已经畏罪自杀了!”
什么?畏罪自杀?我从震惊到震怒,也就是几秒钟。的,小王才二十来岁,正是青春少年时,就被搞了一个畏罪自杀。卧槽!
“樊嘉扬!我草你奶奶的!小王是无辜的!你这个丧心病狂,竟然把他给杀了,你不得好死!”我开口大骂着,现在我确定,这个樊嘉扬,肯定是杀死杨桉泽和小王的人,说不准麦玟鼎也是他救走的。
我在座位上不停挣扎,双手双脚的符文就开始大亮,有丝丝的雷意在撕咬着我的皮肤。
可是我本身就懂得控雷,这些电量,不就是给我挠痒痒么?
越是挣扎,双手双脚的铁板雷意就越强。很快就达到我五雷掌的雷意强度。在强度相当的时候,突然‘啪啪’两声,我手脚的铁板上,那些符文全部燃烧了起来。这是短路了?
随着火光的熄灭,我动了一下手脚,再也没有感到雷意。这是失效了吗?
后面的黑西装赶紧拿起对讲机,汇报说天雷符文失效了,问还继续审问吗。头顶的喇叭一阵沉默,然后说先带回监房。俩黑西装就把我手脚打开,门外慌慌张张跑来一个白胡子老头。
老头边跑边说,怎么会失效呢?从来没有试过啊!
回到监房,我躺了一会儿,就有人送饭来。这是很简单的白饭青菜,草,这些东西喂猪都不要,拿来给我吃?
我抬头看了一眼送饭的黑西装,一愣。咦!这个不是看到的那个熟人吗?
黑西装面无表情看着我,然后目光投落白米饭里面。我盯着他的脸看了一阵,这个人,好像是几年前见过,可到底是谁呢?
我端着饭坐到床上,一边扒饭一边想。突然嘴里有个什么东西,吐出来一看,是一个纸团。
左右看看,没有人。展开纸团,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蒋鸣来找过我,说家属已转移柯思源。
柯思源?思源?对了,我记得几年前,在石家庄包了个的士,然后送我们到聊城的一个水库,后来又送我们到亳州求医。那个司机就是叫做思源。
难怪这么面熟。可是的士司机,又这么会来到四川蜀城呢?还是这里的守卫。他是怎么加入的调查局?
我把纸条捏成粉末,洒在地上,再用鞋底擦了擦。然后一边扒着白饭青菜,一边想着。
蒋鸣知道我在这里,这是其一。我家里人到了南真观,这是其二。那说明我不是孤军奋战,外面最少还有一个蒋鸣。蒋鸣会和凌云子联系,才能搞到更多的消息。也就是说军方也知道我被抓了?他们不搭救我,难道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这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审问过我了。每天都会给我准时送饭,但不是思源,思源只出现过一次。可能他是轮值的,那就再等等吧!
监房在地下负二层,周围是厚厚的铁板墙,门外也没有人把守。从意识中可以知道,只在步梯那边有一张桌子,后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这个人应该就是看守了。
这里静如止水,除了前后几个监房关押的犯人,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来。也许地面上已经暴风骤雨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很想出去,可是又怕打乱蒋鸣的计划。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