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共工之台是金字塔,在非洲。可是国内一样有金字塔,而且还是平顶的,上面更适合祭祀。
如果说北面有海水的,不是俄罗斯就是芬兰。而我更倾向于俄罗斯,从地图上看,俄罗斯就有一条海峡,是自北向南的海沟。
我们一直聊到天黑,才慢慢走下山。
来到晒谷场,蒋鸣正像葛优躺一样卷曲在副驾驶里面。他打开车门,降下玻璃,脱了鞋子,一个脚放在门框上。
蒋鸣斜着眼睛看我,一边摸肚子一边说,草!有异性没人性啊?你不饿我们都饿了,聊什么呢那么久?
小华也探出脑袋苦着脸说大恒我饿了。附近的农家在炒菜,很香。
听他们这样说,我肚子马上就咕咕响了,我尴尬地扫了一眼他们,就回头跟莲儿说,不请我们到你家吃饭吗?
“好啊!我们回家做饭吃吧!”然后开心地拉着我的手,往她家里走去。
听到后面蒋鸣的关门声,我有点尴尬,想甩开她的手,可是她抓得很紧。我一句带她去找祭台,就被黏紧了,还拉着手,真像情侣。
快到莲儿家,听到有拉二胡的声音。我们都驻足细听,不敢打扰。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很少听到有人拉二胡,尤其是在农村。
二胡拉得很伤感,听着心情沉重。真是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啊!现在才发现,民族乐器在情感的表达上,是多么经典和优秀。
老话说,三年的琴,五年的箫,一把二胡拉断腰。没有几十年的功力和情感投入,是拉不出这么好听的二胡。
“我爸回来了,这二胡是他拉的。”扭头看着旁边的莲儿,她已经泪流满面。后面的素云给她递纸巾,她擦了泪水,就朝素云点点头。
莲儿拉着我进院子,我想拿开她的手,可是她不让。
一直走到厅门口,里面没有开灯,从门口隐约能看到一个白发老人。他现在没再拉二胡,只是坐着发呆。
莲儿拉我进去,伸手开了灯。她父亲坐在椅子上,二胡在手,大腿裤子上洒了很多松香粉。再看看客厅,这是一个普通的农家。
“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妈呢?”
老人抬起头来,看向我,又把目光投在我手上。我有点尴尬,现在莲儿还拉着我的手呢。我对着老人微微躬了一下身。
“伯父好!”
后面蒋鸣、小华和素云也跟着问好。老人指了指木沙发,说坐吧!
我们刚坐下,莲儿的母亲就从里间走出来。她看到这么多人,就热情地说你们坐啊,我去杀鸡做饭。
小华和素云站起来,跟着她一起出去,帮忙做饭。
莲儿给我们忙着倒开水。我和蒋鸣坐着没有说话,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才能打破这种尴尬。
“你们,要带莲儿走?”
“爸!我是跟陈大哥出去工作,您别担心啊!我会往家里寄钱的。”
老人抬头用浑浊的目光看看我,又看看蒋鸣。
“我叫陈大恒,是江西那边的道士,这是我朋友蒋鸣,也是道士。”
其实蒋鸣比我更像道士,他三四年的长发,盘了个道髻,而我是板寸头。
“山上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知道!山上有个坏人,在山洞里做坏事,现在被我们抓了。”
“噢!里面的墓葬没事吧?”
“墓葬没事!我们现在已经把洞口填埋了。”
“那墓葬是我们村的,我们这十几户都是守陵人,守了几百年咯!”
“我们知道!”
有些东西不用说得太过直白,大家心里清楚就行了。老人问我要带莲儿去哪里?
我扭头看身边的莲儿,想等她说,可是她低头没有出声。我不能把莲儿是旱魃这事说出来,怪吓人的。当然也不能说带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