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义,厚德载物,只要我们实话实说,他如何不借?”
许来风道:“即便真的不借,那又怎样,只要手上银子够多,什么样的好马,都能买来,陆谦玉,你先去说,我等再次静候佳音,你以为如何?”
陆谦玉起身就走,索道:“汝等也别干等,去为温兄准备一下,路上可能需要的东西,我去去就来。”刚提起帘子,对面出现一张人脸,与陆谦玉差点撞个满怀,好个吓人,多亏了陆谦玉胆子大,往后退了一步,叫道:“鸿海兄弟,你偷偷摸摸,可不是君子所为。”
来人正是申屠鸿海,嘻嘻笑道:“陆兄,你们的事情,我知道了大概,也清楚,浪流和金乌谷的小姐就在小仙登峰,你们要去救人,我连横派需出出力不可,听林杏说起,你们要马,我便去找我父亲说了,你料我父亲怎么说的。”
陆谦玉暗想:“你的速度可够快的,申屠掌门,还能怎说,作为武林盟主,他怎能吝惜一匹马,若不是交出马来,你又怎么会到我面前卖弄。”陆谦玉故作姿态,笑道:“申屠掌门如何说的,是不是将马带到了?”
申屠鸿海哈哈大笑,说道:“陆公子,你说的对了,我父亲,让我亲自牵马过来,并且说‘如果还有其他需求,具说出来,若能帮忙,别说是一匹马了,就是我申屠烈的脑袋,又有何不可,浪流乃是莱州万家的子孙后代,我岂能坐视不管?’”
陆谦玉发在肺腑的感激,说道:“鸿海兄,会转告申屠掌门,我陆谦玉感激万分,欠下了莫大的人情,倘若日后,申屠掌门,有什么需要在下的地方,在下定义不容辞。”
申屠鸿海道:“瞧你说的,浪流也是我的朋友,焉有见死不救,马是宝贵了一些,天下只有三匹,幸而我父亲的到一匹,爱不释手,从来不骑,只在厩中豢养,可与人命比较起来,那是比鸿毛还轻了,我父亲还有特别的话,要嘱咐陆兄。此马虽然有过几次驯化,但野性难驯,骑上它,一日千里,那是假话,但日行五百,确有此事,一切还需依着他的性子来,不然,这畜生,可要把人摔下马背来。”
陆谦玉道:“我已明白,多谢相告。”
申屠鸿海交出汗血宝马后,匆匆而去,陆谦玉看见此马,高挑修长,浑身棕色,背后宽大,四只蹄子如磐石,怒瞪双眼,鼻子里呼呼的喘气,的确是一匹好马,温倒是赶来,看过此马,说道:“由此良驹,不愁到达不了小仙登峰,我这就走了,等我消息。”说着,抓起来鞍辔,翻身上马,动作麻利,身手矫健,那马,果然有些野性,不听指挥,前蹄子刨地,后蹄子高高的跳起,要把温倒是从马背上掀翻在地,亏得温倒是身手敏捷,双脚紧紧的扣住马肚子,暗涌了一股内力,抓紧了马鞍,无论这马,如何的反抗,温倒是不动如山,如此反复多次,只听温倒是一声大喝:“畜生,你服是不服,与我去吧!”这马颇有灵性,果然不闹了,安顿下来。
陆谦玉从边上走来,抱拳说道:“这里有我,兄弟放心,温如是,保她无虞,只等兄弟回来,再相聚,这一路上,千万小心。”
温倒是道:“我一个人往来,量小仙登峰上,并无能把我拿下的高手,尽管放心就是。”
许来风和其他人,又上前说了几句,温倒是一抽马鞭子,在空中打了一个响,那千里宝马,疾驰而过,一路烟尘,过了大门,消失在密林之外。
送走了温倒是,陆谦玉收回目光,说道:“这件事情,已安排妥当了,温兄,前去,适合不过,但我答应过他,定要保证温如是的安全,经探的,温如是等人,被关押在山洞深处,想要救人,恐有不便,还需从长计议,此外,还有一事,我要村雨兄,林杏,你们两个去办。”
林杏道:“有何事情,但说无妨。”
接着,陆谦玉就把,不知魔炎教派联系小仙登峰的渠道,担心这里的消息送出去,要掐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