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怜生在修罗王的一番训斥之下,已然没有言语反对陆谦玉,垂头丧气,对陆谦玉说了一声,“陆公子,你别见怪,是我太心急了,这九尾狐,参与刺杀君主,君主魂归,与她有不可推脱的关系,我视她是仇敌,似乎没有什么不对,既然陆公子有事情交代九尾狐去做,只要是对我魔炎教派有利的,我绝没有理由搪塞公子,公子,刚才的事情,对不住了,怪我不好,还望你可以理解。”
陆谦玉笑了笑,说道:“有什么不能理解的,谷兄,仇极害死邱君主的凶手,没有不可以,但是我们要找对人,做对事,往前看,往远看按,怎能因为仇恨,而丧失了理性,坏了大事,我看九尾狐已经心悦诚服,重归我们的队伍,给她一个机会,未尝不可,我希望各位,可以摒弃前嫌,团结一处,一起对付郭孙雄老贼,否则的话,我们自己人都不和谐,和睦,如何对付得了他,这件事情就变得极难了,邱君主的大仇,非担保不了,而且我们还要遭受更加严重的损失。”
谷怜生自觉理亏,缄默不语,陆谦玉看了看九尾狐,说道:“九尾狐,有些事情可以做错一次,但绝对不能做第二次,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自己要怎么做吧?”
九尾狐在谷怜生的话语之中,受惊不小,她该有所表示,虔诚行礼,挨个的看过去,说道:“诸位,我九尾狐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干下了错事,希望各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所犯下的错事,固然君主已经活转不来了,但给他报仇,乃是我一生所求之事,我这就去了,陆公子,咱们俩的约定,我不会忘记,即便死了,我也要尽力的接近目标,你请放心好了。”
陆谦玉挥挥手,笑道:“一切小心,我已说了,从你回头的那一刻起,你就重新回到了我们的队伍里,这一切始作俑者,还是郭孙雄这个老贼,与你无关,还请你一定放下心中的包袱,做好你的事情,能否为邱君主顺利报仇,你是关键人物。”
九尾狐点点头,便甩动着衣裙和秀发,扬长而去,陆谦玉和九尾狐到底说了些什么,交代了哪一项任务,陆谦玉到底没有说出来,别人也不好问,许来风还不死心,小声的咨询:“谦玉,你神神秘秘的,到底搞什么鬼把戏,我们都是朋友,干嘛要偷偷摸摸的。”
陆谦玉回应道:“不出几天,就能见分晓了,先留个悬念给你们,也是无妨的。”
许来风嘿了一声,便说道“你小子···”话音刚落,忽听门外乒乒乓乓的打起来了,陆谦玉微微一愣,夺门而出,听到有人喊道:“逆贼,叛徒,你来这里做什么,君主怎样了,从实招来?”
接着,便是一阵激斗,九尾狐的声音响起来,说道:“霜月,你住手巴,时间紧急,莫要当我去路,谷怜生,魏斌,都在里面,他们可以回答你,至于君主···,君主他···”九尾狐还没说完,看样子就给霜月一番强攻,来不及说话了。
陆谦玉第一个跃出门外,只看月影之下,两个女子,正在绕着一棵古树激战,其中一个,正是霜月,众人都以为霜月落水而死,见她还活着,不禁各个心中欢喜,霜月与九尾狐的功夫在伯仲之间,凭他单人一剑,要杀九尾狐,几乎不可能,九尾狐只守不攻,绕树而走,展开小巧的脚步,利用地形,躲闪霜月的剑招,霜月不用分说,只攻不守,施展浑身解数,这样一来,九尾狐吃亏,好悬没中了一剑,九尾狐一边躲闪,一边苦苦哀求,说道:‘霜月妹妹,你听我说,咱们两个不该这样,你是在自相残杀,我的事情,已经和修罗王交代了,我着急出走,是真有事情,你请不要拦我,我不会对你动手,你何必要置我于死地呢?’
霜月用了一招,长虹贯日,接着一招,燕子掠水,九尾狐腾挪躲开,忽然脚下一滑,给霜月逮住了机会,长剑直刺,要取九尾狐的前心,九尾狐躲闪不开,甩出丝绸,缠住了霜月的长剑,这丝绸真是坚固,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