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车外守着,我冻了这半天了,正好暖和暖。”
老马本来还想阻止,但却也知道这会说什么都是白搭,“你可想好了,若是以后真出了什么事,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就是今个死了,只要能睡一下这京城第一歌姬也不枉费活这一遭。”
老马抱着自己随身带着的朴刀掀开帘子准备下车,“随你怎么折腾,但是绑住她手脚的绳子可不能解开,若是出了什么事,不说主子饶不了你,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马夫随意的摆摆手,他才不把这话放在眼里,还捆住手脚,捆住手脚怎么玩的尽兴,他堂堂七尺男儿,难道还能着了一个小娘们儿的道。
老马把朴刀放到脚边,坐在满是枯草的山坡上点了一袋烟,天边已经亮起微光,他估算着等会到达庵堂的时间,只希望这一路别出什么岔子,让他们天亮时能够平安交差。
远处几只山鸟轻轻啼叫而过,老马抬眼去看那些山鸟落脚的树林,没注意到身后已经有黑影悄无声息的接近马车。
马夫猴急的扯着对方的衣裳,每解开一层他眼中的光亮就灼热上三分,冰凉的大手迫不及待的伸进对方贴身衣物里,一碰到那细腻皮肉整个人都兴奋的颤栗起来。
躺在马车里的人似乎被这凉意惊动,皱着眉微微动了动,马夫心慌意乱的收手,却见对方只是换个姿势,并没有醒来的意思。
马夫心里一喜,他弯腰去解对方脚上绑着的绳子,这绳节还没解开,他就觉得脖上一凉。
“老马,你别跟我胡闹哈。”
马夫头也没抬,只当老马跟他闹着玩,“你别着急,等我忙完就轮着你了。”
“可是我还真有点急。”
幽冷的声音在马夫耳边炸起,惊的他打了个哆嗦。
他哆哆嗦嗦的转头,还没看清身后那人的样子,就觉得脖子上的朴刀离他脑袋更近了一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也是个上有老下有小的老实人,这只是一时想不开才做错了事,好汉若是喜欢这女人尽管拿去享用就是。”
“哦,原来老实人都长你这副样子?”
兜帽遮住了魏朱阴沉的脸色,她的手握住朴刀又往下压了压,黑沉的眼睛看着的却是地上衣衫散乱的妇人。
如果她再来晚五分钟,后果不堪设想。
“我是一个十分讨厌暴力解决问题的人,除非很有必要,我不愿意让别人的血脏了我的手,你应该庆幸,对于我来说,你是个例外。”
魏朱右手一横,朴刀划过,惊起漫天鲜血飞溅到马车壁上,滚烫而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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