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的,姑父是第一个尝试的人,应该感到荣幸。”
“表妹,我知道有些事父亲做的不对,可是你能不能给他一个机会,他……”手铳的枪口指向了关忆深。
“有事冲着我来,你若敢动他……”关太冲目呲欲裂,“我屠你魏府满门!”
“我当然不会动他,他又没有得罪我,只是你和他今天总有一个不能全须全尾的走进关家这大门,既然姑父不想表哥受苦,那就只能你来了。”
魏朱手腕下移,瞄准了关太冲的腿,“我这第一枪要落在你腿上,你可以躲,但是我保证,只要你敢躲开,这一下一定会落在关忆深身上,他这腿刚好,若是再来一下,我也不保证白釉还能不能再让他下地走路。”
魏朱轻飘飘的说着,然后在关忆深瞪大的眼睛里扣响了第一下。
这一下正中关太冲小腿,还在扶着关忆深的关太冲,直接单膝跪地,跪了下去。
“父亲!”
关忆深看着跪下的父亲,对魏朱怒目而视,“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为什么不能。”魏朱填上了新的铁砂,“知道孔最怎么死的吗,被他下令乱刀砍死,知道别人怎么埋的吗,浅浅一层,野狗扒拉两下就出来,啃食他满身鲜血的尸首。”
魏朱瞄准了关太冲的另一条腿,“你怎么对他的,我现在就怎么对你。”
“魏朱,不要!”
关忆深瞒珊的跪下了,“我求你了,放过我父亲吧,他也是听令行事,他也不想的!他是将军,你若废了他的腿,他以后怎么骑马打仗,你冲我来好了,反正我一直都没有下地走过,你把我的腿拿去好了。”
“魏朱你敢!”关太冲咬牙护着关忆深,“一人做事一人当,那孔最是我杀的,有种你杀了我给他陪葬!”
“你以为我不敢吗。”魏朱又是一枪扣下,这一次子弹穿过了关太冲的大腿外侧。
这下关太冲就连单膝跪地也很难维持了,额上斗大的冷汗一个劲冒出来。
“你还不愿意说吗。”魏朱的手铳瞄准了关太冲的脊椎骨。
“现在你最多只是失去一条腿,可是如果我这一枪再打下去,你下半辈子只能一辈子躺在床上了,到那时候魏照君一定会离开你的,而没有你护着的关忆深,会在你仇家手里摧残成什么样子?”
魏朱凑近关太冲的耳朵,“说吧,除了太后,那个被你一直护在暗处的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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