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夏青买了下午四点半飞幽安的飞机。她在医院一直待到中午十一点半,夏雷来换她,她就回家吃午饭了。
午饭后就收拾行李准备向机场赶了。临行前,夏青对王玉兰说“妈,我马上就要回幽安了,我爸就拜托您和我大哥了,家里有什么事要马上打电话给我。”
王玉兰说“妈知道,祝你一路平安。”
下午两点半,夏青就要出发了,临出发前,她和王玉兰拥抱了好一会不舍得分开。还是王玉兰催促说该出发去机场了,她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母亲的怀抱。
王玉兰送夏青下楼,她走时一步一回头,泪水盈眶。夏青走到马路边招一辆滴滴车赶去机场。
当飞机拔地而起,她又是一阵感慨。自从高远背叛后,她总是很轻易就会感慨万千,并经常两眼发呆,脑子一片空白,她听说抑郁症的先兆就是经常性的发呆。飞机平稳地飞行着,夏青望着窗外的白云,想起父亲的病,不禁忧心忡忡。
夏青于晚上七点半回到幽安的家中,当时高远不在,他和客户吃饭。夏青没有打电话给他。夏青整理完行李,吃了点东西,然后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给张越。
张越正在美容院做护肤,电话响了,一看是夏青的,她让美容师停下,接夏青的电话“夏青,你在哪儿?”
夏青说“我在家呢,刚从古桐老家回来。”
“你回老家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前天临时决定的,来去匆匆的。你在干嘛?”
“在做脸。你前天和高远谈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让他开除刘小兰,他态度模凌两可的,好像有点舍不得。”
张越气愤道“这高远简直是鬼迷心窃,他到底想干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这几天心情非溃糟糕,我爸还生病了!”
“爸生什么病了?要不要紧?”
“肺癌中晚期。”
张越愕然,悲痛、无语。夏青哽咽着说“张越,我感到我快支撑不住了。”
张越很难过,说“夏青,你今年怎么了?流年不利呀,等明天晚上我去你家看你,顺便敲打敲打高远。”
夏青说“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我还不知道会不会加班呢。”
“那好吧,我先继续做脸了。”
“好的,你忙吧。”
刚挂上电话,高远开门进来了,看到夏青,他有点惊讶“夏青,你回来了?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我好去机场接你啊。”
夏青冷淡地说“不必了,你那么忙。我滴滴打车挺方便的。”
高远在夏青身边坐下,观察着她“你哭了?还在想我那破事儿吗?”
夏青垂着眼帘不吭声。高远伸开手臂想抱夏青,夏青躲开了。高远尴尬地收回手“夏青,你到底怎么想的?咱们还过不过了?”
夏青哽咽着“我总觉得我们回不到过去了。”
高远心生恐慌“你是什么意思?是想分开吗?”
“我正在考虑这个问题。”
“你真的舍得离开我吗?”高远有点伤感,“想想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
“这也是我想说的,正是因为老夫老妻了,所以你对我厌倦了吧?才和刘小兰苟合的?”
“你要总是这样想就没意思了。”
这时,高远的手机响了起来,高远一看是刘小兰打来的,正要挂断,夏青抢他的手机,高远想抢回来,可夏青已经走进卧室,并将门反锁。
高远站在门口敲门“夏青,你冷静点儿。”
夏青拿着高远的手机对刘小兰说“刘小兰,你还要不要脸?”
刘小兰此时正在家里,一听是夏青的声音,她很惊愕,握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