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帮温绮确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哥哥,你想什么呢?”温绮看着温泓有些思忖的神情,知道他多半明白自己话里有话的意思了。
温泓有些苦涩的笑笑:“哥哥只是觉得自己没用,现在还面临这样的牢狱之灾,也没办法帮你。”
该死。
温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这个话茬,没想到温泓忽然眼神一亮:“妹妹,我过两天会找一个南城的朋友,她会给你一份工作的,也会想办法帮你。”
“真的吗!”温绮做出一副有些意外的表情:“哥哥你在南城还有认识的人?”
“哥哥这些年为了找你,别说南城,就是俄国的不少人我都知根知底。”温泓点点头,伸手握住温绮柔软的手:“哥哥只是被轻判,待在这儿也只是几年而已,到时候我会去南城找你。”
温绮反过来握住温泓的手,点点头:“那,哥哥这次一定要说到做到。”
“嗯,我过两天会帮你打这个电话,她叫许愿,你说你是我的妹妹,她会帮你的。”温泓抿着嘴笑了笑,看着温绮满是怜爱:“等会儿你让强子带你去我放东西的地方,把抽屉里的烟斗带着。”
“烟斗?”温绮眨眨眼。
温泓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总得有个信物。”
“那就拜托哥哥了。”温绮点点头,看来这次的任务是圆满完成了。
南城陆氏集团。
陆庭琛自从回到南城后就几乎没怎么睡安稳过,陆源的葬礼,傅祁的投资,林毅的阴谋,一切都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过是三天的时间,陆庭琛的身体状况就恶劣了不少。
宁漠取下自己耳朵上的听诊器:“你这心率都有些不齐,昨晚上睡觉了没有啊?”
“没有。”陆庭琛这个时候还在看公司的财务报表,头也不抬的说道。
宁漠有些无语,把听诊器往一边的沙发上一砸:“我算是对你一点办法都没有,您另谋高就吧,我还有事。”
“药呢?”陆庭琛知道宁漠不会撇下自己不管,却还是抬起头来,看着他问道。
宁漠翻了个白眼:“药,药,药,你就知道吃药,你这好好休息就会没事的,怎么就是不听呢?!”
许愿从门外进来,又抱了一堆已经审核好的文件,陆庭琛这两天的辛苦她看在眼里,只能尽自己的全力帮忙分担,昨天她也在公司加班到凌晨,才审核完了手里的文件。
陆庭琛冷漠的扫了许愿一眼:“你昨天在哪?”
“加班。”许愿听着陆庭琛的问话,怎么听怎么觉得他好像还是在怀疑自己。
陆庭琛扫了一眼许愿怀里的文件,扯了扯嘴角:“一个晚上加班就审核这么一点文件出来?工作效率太低。”
得,吃力不讨好。
许愿一时间有些气恼起来,带着些凶狠的看着陆庭琛:“陆庭琛,你……”
“张特助,我让你找的律师呢?”陆庭琛避开了许愿的眼神,低下头来继续审核手里的工作。
张特助听到陆庭琛叫自己,立刻走了进来,扫了许愿一眼,低声到:“陆总,律师已经到地方了,过两天应该可以二审。”
“陆庭琛,你有什么气冲我撒就好了,为什么连累无辜的人呢?”许愿自然知道陆庭琛清律师是为了什么。
陆庭琛扯了扯嘴角,开口吩咐道:“最多能判几年?”
“律师收集的证据看来,数罪并罚,差不多四年半。”张特助咽了口口水,按照陆庭琛之前跟自己排练好的说辞开口说道。
许愿一口气憋在胸口,咬着后槽牙狠狠的跺了一下脚,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自从陆庭琛从东北边境回来,就没有给她一秒钟的好脸色看,甚至还真的准备让律师提起二次诉讼,让温泓坐更长时间的牢。宁漠还说他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