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轻轻拉了拉身边母亲的衣袖。
“他是妈妈以前的一个朋友,你别瞎想。”尽管在吴凝言面前极力撇清关系,实际上楼时彧对他还是有那么一丁点愧疚的,再怎么说当年他算是强暴未遂,沈胜却一下子就废了他后半生的幸福,连孩子也要不得了。
后期吴凝言甚至患上了恋足癖,相形之下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同情他。楼时彧思及沈胜在还是沈衣的时候那副泰迪男友的模样,能不能人道对于男人来说还是蛮重要的。
“我总觉得他看妈妈的目光很别扭。”楼慕艾觉得这些叔叔太坏了,总想着跟他抢夺妈妈的注意力。
“那个叔叔我也不喜欢,总有一种阴阴的感觉,好像要害人一样。”楼羽樱这个外貌协会也难得地表示了自己对吴凝言在气质上而非容貌上的观感。
“你们记得啊,大了以后如果要找伴侣,千万不要利用自己的金钱、地位或者别的什么手段去强夺伴侣的心,你们唯一要用的就是一颗真心换真心,知道了吗?”楼时彧离开了大半个月,这会儿有机会教育孩子就苦口婆心地说两句。这两个娃儿,一个有恋母情结,一个是纯粹的外貌协会,她也很担心啊,都说三岁看老,他们都五岁多了,是该树立起一点人生观价值观了。
五天后的早晨,楼时彧单独来到了这家餐厅。
吴凝言已经坐在那儿喝着这家最出名的艇仔粥了。
他朝楼时彧招了招手,没怎么废话就给出了证据一支录音笔。里面是容家的两个男人跟靳风密谋绑架案的录音,时长差不多有五分钟,当时是他们为了防备靳风背叛他们而悄悄录下的,没想到被吴凝言派人用巨款买了过来,在保证不报警的前提下。
只能说,赌惯了的人是改不了那个尿性的,就算不跑去傲罗市赌博,在网上都能去赌球赌马。赌输了就会拼命找钱,这时候是最容易被趁虚而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