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钥媚出现在一个古朴大气的宅子里。
白蔹花带着钥媚在花园里散步,一名女子牵着一个小男孩正朝他们走过来。
女子一头黑色长发,身材娇小,样貌清秀,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即便已经是当了母亲的人了,浑身却散发着青春活泼的气息。
女子便是隼或去的妻子,莹温水,而一旁的小男孩正是隼千年。
这是隼千年与钥媚的初识,也是白蔹花与莹温水的初见。
咔嚓!
清脆的碎裂声响起,整个画面宛如一面重锤下的镜子一样,眨眼间化作无数碎片。
哗哗哗!
似有狂暴的旋风卷起,那些碎片飞速的汇聚一团,然后轰然炸裂。云南
刺耳的警报声将钥媚惊醒,血红色的警报闪光灯闪的钥媚睁不开眼。
数秒后,她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那鲜红的闪光灯,她抬头看去,却看到了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画面。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那洁白的地板,更是染红了白蔹花的衣服和双手。
莹温水就那样直直的站在原地,而在她的胸口处,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空洞。
没有任何尖叫声与哭喊声,只有鲜血落在地上炸裂的声音。
而这时,一旁的大门打开了,一道身影站在门外。
那人是隼或去。
唰!
画面再度一转,钥媚出现在一处破败的小巷中。
此时的她穿着脏兮兮的衣服,一头白发乱糟糟的,满身污渍,惨不忍睹。
鹅毛大雪从天而降,凌冽的寒风夹着锋锐的雪花如刀片掠过钥媚身上的皮肤,所过之处,有着斑斑血迹显现。
她的双眼中满是空洞和死寂,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似乎下一刻就会被这漫天大雪吞噬,尸骨无存。
忽然,数道身影闪现在这破败的小巷中,竟是一群十几岁的少年。
这群少年的装扮与钥媚相差无几,每个人都是骨瘦如柴,样貌可怖,当他们的视线落在钥媚身上的时候,眼瞳中满是怨毒。
啪!
一个雪球落在钥媚的身上,她的身形直直的倒在地上,像是一个被剪断丝线的木偶。
紧接着,那群少年纷纷从上前去,对着地面上的钥媚拳打脚踢。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白雪,妖艳又诡异,就像是那天晚上的鲜血一样。
忽然,年纪最大的一名少年举手示意停下来,他看着地面上宛如破败人偶的钥媚,脸上有着一抹邪笑。
他伸手将身下那条破烂裤子脱了下来,一步一步的走向钥媚……
沙沙沙!
地上的白雪涌动起来,宛如无数只白蚁一样涌上那数名少年身上,直接将其包裹成一个个雪人。
嘭!
雪人炸裂,只有一堆粉尘落在地上,没有任何鲜血四溅,更没有任何惨叫声响起,那数名少年就这样消失于人世间。
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这破败的小巷中,他一手持伞,一手抱着钥媚,轻声道“对不起小媚,二叔来晚了。”
呼!
一阵寒风袭来,无数雪花将这副画面掩盖,画面轰然炸裂,化作一对粉尘消失不见。
工藤刃立于一处虚空上,脸色呆滞的望着前方,似乎还没有从之前的震惊中清醒过来。
自从他与钥媚相识以来,钥媚一直是个聪明、果断、爱笑的女孩子,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钥媚还会有这样的过往。
啪!
略微冰凉的小手落在工藤刃的脸上,清脆的声响响起,不禁让人觉得脸颊一烫。
工藤刃猛地抬头看去,只见钥媚正站在自己面前,双眼红肿的看着自己。
他心中猛地一痛,竟有一种想要上前抱住她的冲动。
可他没有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