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质靠椅已经少了不知多少根支撑的绿色支架,但它如同一个将行就木的老人一样屹立在楼板间的围廊上,听父亲说楼板间的木头也被蛀虫和时间击垮了,再也不能住人了。 不过门前的铁树已经越发的大了,当年栽种的时候还是一株小小的幼株那。 这个白墙黑瓦的一进小屋就是传统的家啊!看那,屋子左边的上下过水(方言,房屋结构,用作饭厅与厨房,带一个天井)的两根烟囱向上冒着烟,似乎在烹饪着什么,似乎是为了明天的节日做着准备。 “我回来了。”木易喃喃自语,脚不由得向前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