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琮会不会来,面上却是万分地肯定之色“全二公子之前亲口找殿下商议的。”
外面容止又在大吼“内宫火光冲天,命你速速开门,免得耽误了时机。”
张守卫挺着更自的腰板说“内宫火自有内宫的人来救,不劳王爷费心了。”
又低头没谱儿地对内侍说“全二公子到底什么时候来?”六王爷可是带着云梯来救火的。
内侍只一昧地诓人,装作一副有把握的模样“全二公子正在四处调兵,不多时就来了。”
容止命人准备撞城门了,张守卫骂骂咧咧道“他奶奶的,给我守住。”
要是全琮敢诓他,骗他,他豁出身家性命,做鬼也不会放过他,因为内宫的侍卫根本守不住,他们这群人,更像是礼仪性质的存在,平日无非是定时开门关门,查查进出人等,要让他们兵刃相见,那不好意思,实在是能力不够。
容止之前说那番诱哄的话不过是想解约点时间,大驱直入,张守卫不肯,他下令强攻,这种事成王败寇,只准赢不准输,他须得越快攻破越好,拖得越久,一旦有人回过兵来,对他将是致命一击。
只准前进,不准后退的六王爷率领的军队不管不顾地往前冲。
张守卫一边打,一边哭唧唧地问太子派来的内侍“全琮怎么还不来,他再不来,我可就挺不住了!”
这边,太监不时地进出含章殿,向嘉庆帝报告前面内城门的守城情况,越往后,情况越遭,嘉庆帝恨不得砸了茶杯,把六王爷容止处死了。
容玉拔剑侍卫在一侧,对嘉庆帝说“父皇,儿臣定会挡在您的面前,他们要近您的身,得踩着儿臣的尸身走。”
嘉庆帝默然地叹口气,没看这个没曾放在眼底过的儿子,只怕他那六哥哥也没曾把他放在心上,怕是尸身都不愿意踩他,咳嗽了一声,咳出血来,疲倦道“好孩子。”他是越乏力了,仿佛随时都可能从这世间走。
与此同时,太监蹑着步子,飞快跑进来,扑通一声跪下,颤抖着声音说“陛下,内城门失守了,六王爷率领的将士长驱而入,张守卫正在和他们打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