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东政府去迎接日本海归的留学生,做成一个官方的事件。”
杨育新毕竞己经当了几年官,心智、见识和以前做业务经理时已不可同日而语言,立刻就明白刘澜涛的用意,因为公共租界毕竟是一个政府机构,不可能明目张胆的支持,而且杨育新以华东政府代表的身份出场,一但出了事情,那么就成了外交事件,因此公共租界不得不考虑所需要承担的政治后果,这样反到会有所顾忌,未必敢允许清廷在租界里行动,毕竟华东政府不是清廷,对外的态度一向强硬,惹怒了华东政府可不是好玩的。
当然,杨育新亲自出面,也不是绝对安全的,不排除公共租界当局会挺而走险,毕竟现在华东政府和英法日的关系都不外,也是存在相当的风险,因此杨育新的心里也产生了激烈的思想冲突,如果自己拒绝,刘澜涛当然不能强迫自己,这样确实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但也肯定会传到青岛去,那么行政院的成员会怎么看自己,“贪生怕死,难当重任”这八个字是逃不掉的,那么以后自己还想再进一步,恐怕是难于蹬天了。而如果答应下来,可以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勇于担当的形像,虽然会冒一定的风险,但收益也是巨大的。
尽管现在杨育新的地位成就,己经是在旧时空里难以企及的了,但人心永远是不知足的,杨育新当然还要再进一步,而在上海这几年来取得的政绩,也确实有利于他的前进,因此目标并不是遥不可及的,而这一次很有可能是一个关建的节点,一但成功了,就踏上了康庄大道,而败就一命呜呼,或者是再无进步。
其实杨育新想的事情虽然多,但在他头脑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咬了咬牙,道“好,我马上就通过正式渠道,和公共租界进行的联系。”
刘澜涛也点了点头,道“杨区长,我也实话实说,这次会存在一定的风险,但我们会尽力将风险控制在最低。”
杨育新也笑了一笑,道“都是为了我们自己的事业,就算冒一点险也是值得的,再说我们都是穿越者,都是自带主角光环的,我相信是肯定不会有事的。”
于是两人又在一起商议了后天的详细计划和安排,讨论了一些细节,谈论了一个多小时,刘澜涛才告辞离开,而杨育新也立刻下令,以上海新区政府的名议,给公共租界工部局发出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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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道台袁树勋缓缓的将手里的信笺又折好,又塞回到信封里,然后微合着双眼,半响无言。
过了好一会儿,在袁树勋的侧边,一个垂手侍立,下人打扮的青衣人道“王爷的信,道台大人可是看清楚了。”
袁树勋这才缓缓的睁开眼,道“王爷这样做,恐怕是有些冒失吧,海外华人又岂是好与之辈,万一真的惹恼了海外华人,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啊,到时候只怕是连累王爷也难以全身而退,我想还是请王爷三思为好。”
那青衣人“哼”了一声,道“好不好与又怎样,海外华人这几年做的事情,那一件不是大逆不道,足可以连及九族了,在这样放纵他们,才是不堪设想,王爷是为了我大清的千秋万代基业着想。如果再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只怕他们还真以为我大清无人了。”
袁树勋苦笑了一声,他当然知道这个青衣人说的都是实情,海外华人实际己是公开的成立政权,设法施政,根本就不鸟清廷,只是谁都不说出来而己。毕竟一但撕破了脸,也是谁都知道,倒霉的是清廷。又道“那厶李中堂可知道这件事情?”
青衣人又“哼”了一声,道“李中堂!李中堂早就己经不能管事了,不过是有一天挨一天罢了。”
袁树勋也听说李鸿章己患病不起的消息,心里也不禁叹了一口气,如果李鸿章还健在,又岂能让你们这些人乱来,又道“皇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