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有时赵维忠也觉得十分庆幸,自己结了一门好亲事。现在自然不能冲韩玉屏发火,道“这个畜生,平时在铺子里卡点油水也就罢了,这油锅里的钱也敢去捞,长了几个脑袋。”
韩玉屏见赵维忠说得这么严重,也不像是有意夸大,因此也有些意外,于是道“老爷教训侄子自然是应该的,但也要说个明白,总该让他知道那里错了,日后也好不再犯错。”
赵维忠点了点头,道“夫人说的也是,你是在家里不知道外面的事,但那个畜生未必不知道!也罢,管他知不知道,我就当着你的面,说个明白,你也知道这畜生是怎么作死!他的人呢?叫他进来。”
韩玉屏对门口道“进儿,进来呢?”
韩进其实就在门口,听了这话,才退退缩缩的进来,道“姑父,姑妈。”
赵维忠又哼了一声,道“曹剑秋、郑翼之、梁炎卿是什么人,干了什么事情?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