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见之后,阿部守太郎首先恭恭敬敬的向李三杰鞠了一躬,道:“委员先生,不知您邀请我来,是有什么事情?”
但直起腰来,只见李三杰稳坐不动,面沉似水,阿部守太郎心里也不仅“格登”了一下。平时见面,李三杰也总是会客气一下,毕竞这是国家外交层面,表面的礼仪还是要讲的,何况对方的态度歉恭,伸手还不打笑面人。但这一次显然没有哪么好了。
果然李三杰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道:“阿部领事,请坐吧。”
等阿部守太郎落座之后,李三杰才道:“阿部领事,您应该从最近的新闻中知道,对于我们在安徽求灾的行动中遭遇的一次恐怖袭中,有日本的参与,我们对此向日本提出严正的抗议,并且要求日本对此做出解释,对我国陪礼道歉,赔偿损失,并保证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阿部守太郎尴尬的笑了笑,硬着头皮道:“委员先生,我想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件事情和我国是没有关系的。”
李三杰摇摇头道:“阿部领事,我今天招见阁下,并不是想和领事先生讨论这件事的真假,因为我们是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日本确实参与了这次恐怖袭击行动,并且在这次恐怖袭击中担任着重要的角色,负责现场指挥的是陆军部情报处的大岛川义少佐,中田小五郎上尉,而真正主持者是在北京的川岛浪速少佐。”说着,李三杰起身从自己的办公桌拿过来一个文件夹,递到阿部守太郎的面前,道:“相关的资料就在这里,领事先生回去之后可以认真的看一看,但我们不会和日本方面分辩这些资料的真实性。”
阿部守太郎苦笑了一声,接过了文件夹,但没有打开看,道:“委员先生,我刚才的意思并不是质疑你们的资料,其实我在看到了相关的新闻之后,就第一时间向国内询问,才知道这一次事件是陆军部情报处的擅自行动,并不是日本的命令行动,也不代表日本的态度,希望委员先生能够明白。”
李三杰道:“阿部领事,日本的内政我们不想干涉,这次事情是不是日本的态度并不重要,既使是陆军部情报处的擅自行动,那也是日本的内部事务,而我们所交涉、抗议的对像,只有日本。”
阿部守太郎点了点头,道:“明白了,华东的意见,我会如实向我国转达。”
李三杰道:“还有一件事情,就要向领事先生通告一下,7天以后,我国的海军将在东海地区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海上军事演习,请曰本的出港船只注意避让,以免发生误伤,相关的资料等一会我会派人送到领事馆。”
阿部守太郎心里打了一个突,知道这是华东以武力相威胁了,如果日本的回应不能让华东满意,双方之间的矛盾必将激化,届时发生战争也不是不可能的,而这也正是日本一直避免出现的局面,因此心里不由得又想骂军部的那些人,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现在差不多将把局面弄得不可收拾。算了,先将华东的态度告之国内,让国内去想办法吧。于是阿部守太郎也立刻起身告辞。
于此同时,海军部也向军委提交了进行海上军事演习的计划和出动的舰队。
其实海军的舰队总司令王海龙对这次的海军行非常惑兴趣,因为尽管海军在远东战争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并也立下大功,但从去年年底华东和日本谈判成功之后,海军就没有多少事情可做了,主要的事情就是对远东战争进行总结,并且训练士兵,并评估俘虏的军舰。
虽然舰队的训练、演习一直都没有停过,但演习毕竞不是正式的战争,也让舰队总司令王海龙心里很不爽,而这一次尽管也是演习,但演习的海域是在日本的九州岛西南,基本就是在日本的家门口,而且本身还有一定的示威成份,这也很对王海龙的胃口,由其是去吓唬日本。另外这次演习也有一定的可能性演变成真正的战争,因此王海龙决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