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克制着自己微微发抖的身体“……我……可以想明白?”
“当然。”萧珞轻轻一笑“这条路,你已经在学着怎么走了,不管走得多艰难,不管还有多远,只要你走下去,不畏怯不退步,总可以到的。”
薛沄冰冷而有些僵硬的手指渐渐回暖,她抬眼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萧珞,他还是微微笑着,却跟故意逗弄自己的时候很不一样,显得那样认真,又那样坚定。
就好像在用眼神告诉她,这条总会到的路,他会在她身边看着她陪着她,一点一点,走下去。
“……嗯。”
见薛沄点了头神色缓和了一点儿,萧珞心头也松了一口气,沉默片刻,在放开薛沄双手之后忍不住抬起来,揉了揉她的发顶。
缓和片刻,萧珞到底还是谈起了先前的话题
“沄儿,薛世伯的手札……”
薛沄一愣,也想到了什么,微微拧起眉头又重复了一次“‘此等龌龊不公,早有所始,昔年之惨烈肮脏,许远非今次可比……’昔年?如果说爹爹写下的‘今次’,是这清蕴诀和上官家的事,那他写的‘昔年’……又是什么事呢?”尤其是,薛钰的手札上,对“昔年”的这一桩,形容得是“惨烈肮脏,远非今次可比”。
“清蕴诀和清蕴丹一事,不管是薛世伯顾虑薛家还是冯家顾虑薛世伯在薛家的身份,都不足以让冯家对薛世伯动杀心。一定……还有旁的事。”
“……兴许,就是这件……‘昔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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